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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海林并没有立刻进入他,却前倾身子,再次把他逼到绝路:“不讨厌,那就说你喜欢。”这样被动的姿势,让温瑞的双腿都在颤抖,可这次他却实在说不出任何假话来了。温海林就在跟前,他温热的吐息喷在温瑞的脸颊上,温瑞也能感觉到温海林腿间肿胀的欲望静躺在自己臀间。温海林又重复了一次要求,他的声音很温柔,可所有的动作却是那样的危险。温瑞头皮发麻,却逞强地不说话。温海林没有这样好的耐性,他掰开温瑞的臀瓣,把那火热的凶器慢慢推进温瑞干涩的甬道里,他舔咬著温瑞的耳垂,得出了自己的结论:“你不喜欢。”
他冰凉的手指粗鲁地捏揉著温瑞的乳头,身後的钝痛让温瑞的呼吸很乱,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温海林讨厌温瑞用沈默反击。维系两人之间平横的最後的一根弦,终於断裂。温海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发狠地干他。
温瑞觉得痛,却控制不住自己逐渐升高的体温和渐渐湿得一塌糊涂的後穴,他听到温海林在自己耳边说话,声音很轻:“温瑞,认错,认错就饶过你。”温瑞也想认错,可他不知道自己错在哪。胡乱地认错只会给对方更多借口来“惩罚”他。温瑞咬著牙,陷入一片沈默中。
猫腻07
“一……嗯唔…..”温瑞觉得自己一定已经疯了,他的手被反扣在背後,维持著跪趴的姿势,以方便温海林的掠夺。温海林的动作很快且插得很深,温瑞腿软得跪都跪不住,一度要瘫软下去,却被温海林有力的手臂环住腰,保持著现在这样耻辱的姿势。“一…….三…….七”他的声音已经哭哑,却被逼著一遍一遍地背诵那一串该死的数字。他从没想过温海林这样大动肝火是为这样无聊的事情。──他不知道他的电话。
“再背一次。”温海林的声音带著蛊惑的力量,他把温瑞翻过来,温瑞被欲望狠狠蹂躏过的後穴敏感得收紧。“再背一次我的电话,温瑞。”温瑞已经头脑发昏,昏沈沈地把头靠在温海林身上,已经说不出半句话。
温海林坏心眼地用力挺腰,处处压挤著温瑞体内的腺体。温瑞浑身过电般的弹起,忍不住地再次求饶:“我错了!饶了我吧!”嘶哑的声音让他听上去楚楚可怜,温海林的施暴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他用手指安抚著温瑞发抖的脊部,舔弄著他已经发红的耳廓:“徐琛,是谁?”
温瑞已经失去的神智,因为这句话而稍微苏醒。他睁大眼睛,不敢细想温海林这句话背後的深意,温海林的顶弄并没有停止,反而恶意地加大力度,温瑞从鼻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却没有回答温海林的问话:“他和你是什麽关系?”温海林声音里的不悦突然被放大,温瑞弄清楚了他质问的意义。
他愣了一愣,下一刻细长的手臂已环上对方的脖颈,勾引般地在他耳边发出更加甜腻的呻吟:“只是…….嗯…..只是同事而已。”温海林抱住送上门来的温瑞,却意味深长地说:“是麽?”他似乎并不相信温瑞和徐琛之间是这样单纯的交情。温瑞不想和他争辩,他和徐琛之前的确没有任何上不了台面的关系,就算温海林要查,他也不怕。
温海林抓住温瑞的头发,用的力不大,却足以让温瑞仰起脑袋,他逼温瑞同他对视,他只想在温瑞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他鲜见的笑容盈在眼底,看得温瑞心里发冷。他笑著,说的却是恫吓的话:“温瑞,你知道麽?我一直很想把你关起来,不让你和任何人接触。”他的声音里带著薄薄的笑意,听上去却更加毛骨悚然,“希望你不要给我这样机会。”
这是温海林怒极了才会有的表现的,温瑞害怕这样的温海林,却也知道,在这个时候,怎样去安抚他。他大力挣开温海林的桎梏,攀上他的肩膀。温瑞的声音里甚至还带著哭腔,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干得哭出来。他主动去吻温海林的耳垂,发狠得像只被拔了指甲的幼豹:“那就把我关起来吧!”他这样说,并付诸行动,主动上下摆动著腰肢,让温海林更深地占有自己:“求求你……把我关起来吧……爸爸!”温海林再次听到自己理智断裂的声音,他近乎残忍地进出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温瑞。他低沈的声音在温瑞耳边响起,“瑞瑞,我以为你知道的……”他的话里藏著一声叹息,“我从来就不想,只做你的父亲。”
温瑞听不清楚,他什麽都听不到,他觉得神智和廉耻一同远离了他,他什麽都不想多想,只想被温海林更用力地占有,想让温海林滚烫的欲望把他的後穴填满。他想把自己弄疼,或许只有这样,他的心才不会空得这样难受。
托徐琛爷爷生病的福,温瑞也彻底解放了。他再也不需要去上班了,温海林说到做到,是真正打算把他关起来了──这是不可能的。
温瑞吊儿郎当地躺在客厅地板上,撑著脑袋,隔著落地窗玻璃看外面的世界:“啊!要是我是一只鸟就好了。”这种没脑筋的话,只有他才能说得这麽认真。
温海林并没有把他关起来,也没有限制他的自由,甚至连辞职都是温瑞自己的选择。他翻过身,看家里白得刺眼的天花板。经过那天的事情,他实在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徐琛,不知道该怎麽解释温海林和他的关系,温海林的出场太过诡异,就算他是个说谎专家,也圆不了。更何况,他不想连累任何朋友。
温海林太危险了,他的独占欲就和他的洁癖一样,变态得令人发指。温瑞觉得连他和徐琛之间这样单纯的情谊,都会被轻易扭曲。他实在不知道,如果再深交下去,会被误会成什麽样子。他不敢想象,要是有一天,温海林边进入他边质问,“有没有其他人这样干过你。”他会不会当场崩溃,对於温海林而言不值一提的“忠诚”,对於温瑞却是最基本的道德底线。这种质问,光是想就让温瑞觉得恶心。最好的办法果然是和人群保持距离,温瑞这样想。
既然不用自己赚钱的话,就要吃点好的。温瑞的想法很单纯,他觉得自己现在唯一能报复温海林的方法,就是吃穷他。
正好有点饿,温瑞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锺,拿出电话翻阅订餐电话,一不小心就点了太多东西,反正浪费的也不是自己的血汗钱,温瑞无所谓地这样想。等餐点送上门,付完钱又突然觉得,这可不就是他自己辛苦的“卖身钱”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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