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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好意思,实在没有床位,生命是无价的,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有很多病人都在等床位,也请您耐心等待。”这话说得让温瑞觉得羞耻,他以为钱能办到很多事情,可现实却告诉他,在错综复杂的人情社会里,光有钱是没有用的。他握著电话的手因为气愤又或是其他一些什麽原因而微微发抖。有些时候钱确实不是万能,但他…..他还有温海林。
虽然费了点功夫,但他还是同温海林联系上了,在简短讲述了事情之後,温海林就表示他会处理。没过五分种,那些口口声声说著什麽“众生平等”的家夥就主动打给了温瑞。“徐琛,事情解决了,把你家的地址给我,我让他们去接你爷爷。”温瑞回头和徐琛说话:“别发呆,快点。”
像是做了一场梦的徐琛这才反应过来,语无伦次地报了自家地址。事情比想象中要容易多,只要温瑞几通电话就解决了。徐琛从内心深处感激温瑞,可又觉得这样的温瑞让他有点陌生,这样“万能”的温瑞,真的是他认识了三年,一无是处的温瑞麽?
温瑞担心徐琛因为老人住院的心情受到影响,提出要陪徐琛一同看护,徐琛虽然不好意思却耐不住温瑞的一再坚持,温瑞在心里松了口气,他今天不想回家。
虽然温海林并没有说让温瑞害怕的话,可毕竟和温海林相处了这麽多年,温瑞敏感地察觉到温海林在生气。他还弄不清楚温海林生气的真正原因,但暂时不回家,在医院里,稍微避避风头总是明智的选择。
可温瑞还是小觑了温海林的怒气。
差不多到傍晚的时候,他陪徐琛买饭回病房,刚走到门口就止住了步子。“你们是谁?!”倒是平时看上去软弱一些的徐琛站了出来,哪怕他的腿抖动得实在厉害。──病房里出现了一堆高大的陌生人。
温海林就站在那群身著黑衣、身材壮硕的男人中间,他并不是最高的那一个,却无疑最让人害怕,浑身都散发著难以掩饰的气势,他的目光落在站在门外的温瑞身上,动也不动。
“你们……”徐琛很怕,但依旧壮著胆子再次出声,却被温瑞中途打断。温瑞低头垂眼把徐琛挡在身後。温海林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温瑞对徐琛说:“别担心,不会有事的。”他安静了一会儿,最後开口叫温海林:“爸爸。”
温海林依旧站著没动,直到温瑞主动走向他,皱起的眉头才有缓和的趋势。他看向僵站在病房门口的徐琛,假装和善地开口:“站著做什麽,进来。”徐琛根本就是彻底傻了,他很难把眼前这个气势逼人的男人和温瑞联系在一起。温瑞叫他什麽?爸爸?两个人根本就不像啊。
徐琛不想靠近,他不敢。他觉得温海林对他有著一种说不清楚的恶意,可他却也不敢忤逆,还是听话地进了房。好在温海林没有呆太长时间,他客套地问了徐琛爷爷的情况後,就走了,带著温瑞一起。而温瑞除了那句“爸爸”,就再也没有说过话。走的时候,也就和徐琛对了一眼,就算是打过招呼了。在温海林面前,他不想和任何人表现得太过热络。
第三章
温海林的怒火压制了很久,爆发起来也非常迅速。他甚至等不到车开回家。温瑞一直很沈默,只有听到温海林让那些保镖们统统进其他的车的时候,他才不由地有点担心。
车後的座位没有任何外人在场,再加上前面的驾驶室被特制的贴膜玻璃所隔绝,温瑞和温海林所在的空间成了完全密封的领域。温瑞坐得很规矩,他连手都安分地摆在腿上,像个战战兢兢的小学生。可温海林却很快打破了这种安分。他突然发难,用力扭过温瑞的头,固定住他的下巴,不容拒绝地吻他。灵活的舌头大力地在温瑞口腔中放肆。“等……”温瑞被压制住了所有的动作,根本没法动弹。等温海林长驱直入,在他柔软的口腔里胡作非为够了,便按下温瑞的脑袋,逼他贴近他已经活起来的性器。
独属於雄性的味道熏得温瑞双颊发红,他缓慢地贴近,咬得牙关发痒,却最终屈服,乖巧地把温海林的欲望含进嘴巴。这不是温瑞第一次帮温海林口交,可他的动作却依旧生嫩得像是雏儿。他的喉咙被顶著,难过得直呕,却不敢吐出来。他发红的眼眶以及发红的脸,都让温海林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化作毫无理智的雄性动物,把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撕碎了。
温瑞完全无技巧可言的口交,也让温海林觉得失控。他脱下温瑞的裤子,强迫他打开大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他被温瑞舔得湿漉漉的性器在温瑞臀间摩挲。温瑞有点害怕这样的亲密,温海林眼里深沈的欲望,让他觉得自己就要被完全吞下去,他本能地想要逃脱,可稍微往後退,背就顶上了隔绝後座和前座的微凉的玻璃。
“你不喜欢和我亲近,温瑞。”这样的温海林尤其危险,温瑞不敢说出任何抗拒的话,哪怕他真的很不喜欢。“我没有。”温瑞口是心非的本事越来越大,可在内心深处,他恨不得自己能就这样消失,他害怕面对在这方面咄咄逼人的温海林。温海林握住温瑞的腰身,强制逼他抬起臀部。温瑞无处可逃,只能紧紧咬著嘴唇,屏息等著温海林接下来的动作。
温海林并没有立刻进入他,却前倾身子,再次把他逼到绝路:“不讨厌,那就说你喜欢。”这样被动的姿势,让温瑞的双腿都在颤抖,可这次他却实在说不出任何假话来了。温海林就在跟前,他温热的吐息喷在温瑞的脸颊上,温瑞也能感觉到温海林腿间肿胀的欲望静躺在自己臀间。温海林又重复了一次要求,他的声音很温柔,可所有的动作却是那样的危险。温瑞头皮发麻,却逞强地不说话。温海林没有这样好的耐性,他掰开温瑞的臀瓣,把那火热的凶器慢慢推进温瑞干涩的甬道里,他舔咬著温瑞的耳垂,得出了自己的结论:“你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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