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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吟眉感觉眼皮直跳。
危二爷摆摆手:“危月一封信没留下就走了,府上乱成一团,这几个月我一直打探消息,什么也没打探出来!”
危二爷看向危吟眉,试探地道:“或许娘娘可以亲自去问问摄政王……”
危吟眉沉吟片刻,点点头道:“多谢叔父,我知晓了。”
事情说得差不多,危二爷也该走了。
临行前,他又低低叹息了一句:“危家如今水涨船高,能在京城里站住脚了,全都倚靠娘娘您,万望娘娘在宫中要立住。”
危二爷磕了几个头,起身离开。
危吟眉转过身,从一侧的垂花门绕出去,反复斟酌着危二爷传的话,理清思绪。
她也想不到弟弟会为了自己,一气之下去投军。
她胸膛溢满柔情之余,心头也爬上了担忧。
一个人北上去军营,路上必定少不了艰难,他是否到达北地了?为何迟迟不传音讯给家里?
弟弟是不是顺利到摄政王营下,此事问一问谢灼,便能得到答案。
只不过如此,他就要与谢灼见面了……
危吟眉眼前浮现起谢灼的面容,正这时,一道声音从侧方传来:“娘娘”
叶婕妤今日也是华服,一身珠翠耀眼,走上前来施礼,笑道:“娘娘也是去前面佛殿拜佛求机缘的?不如与臣妾一起吧。”
危吟眉视线从她脸上掠过,从容往前走去。
有之前落水的事在,两宫的宫人相遇,自然气场极其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