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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言笑晏晏,语调间都是轻松。
回忆渐渐模糊,危吟眉手按上面前那柄宝剑的剑柄,轻轻一扣,宝剑出鞘。
侍女云娥走上前来,接过她怀里的猫,却见危吟眉身子抖得厉害。
云娥声含担忧:“娘娘您怎么了?”
危吟眉望着宝剑出神,红唇喃喃道:“我有些害怕。”
“娘娘害怕什么?”
危吟眉指尖触上剑刃,指尖刺痛感传来,殷红的血珠流出。
她害怕什么?她害怕快习惯被禁足关在这宫中,少帝几次三番羞辱她,威胁她,阿娘和弟弟都在他手上,她很害怕,不敢与他对峙。
危吟眉泪珠盈满眼睫,抬起手将坠下的一滴泪擦去,回头对着云娥笑道:“阿爹已经不在了,不管如何,我总要护好母亲和弟弟。”
危吟眉将宝剑放好,她的身子还在抖,整个人从外头回来状态便不太对。
前些日子她感染风寒发热,热症才消不久就随帝去参加宫宴,今日又受了这样大的风。
果然到了傍晚,她便又发了热。
危吟眉一连卧床了好几日,时而清醒,时而昏睡。
这期间少帝来过一回,他像是终于想起来那夜将她送到摄政王府上的事了,要来问清楚她前情后果。
少帝来时,危吟眉恰巧被吵醒,一听宫人的禀告声,她便蹙起了眉。
谢启进来,适逢侍女捞起床帘,便见床上的女郎未施粉黛,哀哀楚楚,勉强睁开眼望来一眼,就又阖上了目,仿佛不是很想见到他。
皇后身子不佳,精神虚弱,少帝问不出话,没坐一会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