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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帅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结冰。飞鱼服内衬的符号此刻正在皮肤下发烫,那些灰紫色的纹路像是活过来般在血管里游走。他想起昨夜临摹时,砚台里的墨汁突然聚成漩涡,在宣纸上拓出与棺钉一模一样的莲纹。
"你究竟是谁?"张小帅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话音未落,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三支淬毒的箭矢破空而来,擦着他的耳畔钉入木柱。老王反应极快,抄起烟袋杆将他拽到身后,精钢打造的烟杆头在黑暗中划出火星:"从密道走!去找醉仙居的瘸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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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里弥漫着腐臭的气息,张小帅摸着潮湿的墙壁狂奔。怀中的飞鱼服烫得惊人,那些符号正在与棺钉产生共鸣,灰紫色的光芒透过布料透出来。当他终于找到出口时,雨幕中隐约传来铜铃声,与记忆里追杀者腰间的配饰一模一样。
"原来你还活着。"冰冷的声音从巷口传来。七个黑衣人举着黑幡走出阴影,他们腰间的玉佩在闪电下泛着冷光,上面的缠枝纹与棺钉完全一致。为首之人掀开斗篷,青铜面具上的纹路与飞鱼服上的符号如出一辙:"逆鳞者,交出星轨密卷。"
飞鱼服突然自行展开,布料上的符号化作锁链缠住黑衣人。张小帅感觉体内有股力量正在觉醒,那些与棺钉同源的莲纹在他皮肤上蔓延,最终在胸口汇聚成完整的图案。记忆如碎片般拼凑完整——他曾是钦天监最年轻的观星使,因发现星轨被篡改的秘密,而被人追杀灭口。
暴雨如注,血水混着雨水在地上流淌。当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时,张小帅握着那枚棺钉,望着京城的方向。远处的观星台在闪电中若隐若现,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那枚带着秘密的缠枝莲纹钉,此刻正在他手中发烫,仿佛在指引着通往真相的道路。
血纹惊变
酒壶"当啷"砸在地上,酒水在青砖上蜿蜒成暗红色。老王后退半步,撞到堆着的棺材板,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这话可别乱说!卫所那些人...那些人..."他突然剧烈咳嗽,佝偻的脊背起伏不定,浑浊的痰液里带着血丝,"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个混饭吃的!"
张小帅盯着地上逐渐扩散的酒渍,在昏黄的油灯下,那抹暗红竟与飞鱼服上的符号颜色别无二致。他缓缓起身,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棺钉上的缠枝莲纹,金属的凉意透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王老板何必慌张?您袖口露出的暗红布条,和这棺钉上的莲纹,倒像是同出一处。"
空气瞬间凝固。老王的烟袋杆从指间滑落,在地上滚出老远。他下意识捂住袖口,却为时过晚——那截布条边缘绣着的毒蕈图案,赫然与张小帅怀中飞鱼服上的符号如出一辙。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张小帅想起昨夜临摹符号时,砚台里的墨汁突然诡异地聚成相同的形状,在宣纸上勾勒出不祥的轮廓。
"你...你从哪弄来的飞鱼服?"老王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张小帅的衣襟,"那是逆鳞者的标记,沾着的都是..."话未说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伴随着若有若无的铜铃声。
张小帅瞳孔骤缩。这声音太过熟悉——半月前他在寒潭中挣扎时,追杀者腰间的配饰便发出同样的声响;三日前在乱葬岗醒来,那些想要将他重新活埋的黑衣人,身上也挂着类似的铜铃。他猛地扯开衣襟,飞鱼服内襟的灰紫色符号在油灯下泛着幽光,与墙上未干的临摹图产生共鸣,整个房间突然响起细微的嗡鸣。
"快走!"老王突然暴起,抄起墙角的锈剑抵住张小帅后背,"从密道走!去找..."话音被一声巨响打断,七八个黑衣人破窗而入,弯刀泛着幽蓝的光,腰间的铜铃震出摄魂声响。为首之人掀开斗篷,脸上纵横的刀疤组成完整的毒蕈图案,与飞鱼服上的符号完全重合。
混战瞬间爆发。张小帅的锈剑与敌人的弯刀相撞,溅起的火星落在飞鱼服上,那些符号竟开始自行修复破损的布料。老王挥舞着烟袋杆加入战斗,精钢打造的烟杆头在黑暗中划出凌厉的弧线,可他每击中一个敌人,自己的手臂就浮现出一道血痕,仿佛在承受某种反噬。
"逆鳞者,交出星轨密卷!"疤面人突然甩出锁链,缠住张小帅的脚踝。剧痛中,张小帅感觉体内有股力量正在觉醒,飞鱼服上的符号化作流光窜入他的血管,皮肤下浮现出与棺钉相同的缠枝莲纹。记忆如碎片般拼凑完整——他曾是钦天监的观星使,因发现星轨被篡改的秘密,而被这个神秘组织追杀。
"休想!"张小帅怒吼一声,握住腰间不知何时出现的短刃,割开手臂。鲜血滴落在飞鱼服上,那些符号瞬间暴涨,形成一道光盾将黑衣人弹开。老王趁机斩断锁链,却被疤面人一剑刺穿胸口。
"去...观星台..."老王倒在张小帅怀里,从怀中掏出半卷泛黄的密档,"白须白眉的...白先生..."他的瞳孔逐渐涣散,最后一抹目光落在墙上的临摹图上,"记住,星轨...是假的..."
雨越下越大,张小帅抱着密档冲进雨幕。怀中的飞鱼服与棺钉产生共鸣,灰紫色的光芒穿透雨帘,指向京城的方向。而在他身后,棺材铺燃起熊熊大火,那些诡异的符号在火焰中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一个被尘封二十年的惊天秘密。远处传来密集的马蹄声,新一轮的追杀即将开始,但张小帅的眼神却愈发坚定——他一定要揭开真相,哪怕前方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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