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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又如何。”
人家不记得她就是不记得她,她哭来哭去,好像是在摇尾乞怜。
她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
“你说过,来行宫会带我泛舟游湖。”
她不想去想邰家,只能找点事情让自己转移注意力,或许时瑾初也看出来了,他让张德恭下去安排,与此同时,他见她眼眸依旧泛着红,低声问她:“饿不饿?”
现在已经过了午时,邰谙窈一日没用膳,但她不觉得饿,或者说,她没什么胃口。
想到什么,她低头看向案桌上的糕点,杏眸不由得轻闪了一下,她忽然问:
“你什么时候去烟雨楼买的糕点?”
陈远川常常会给她带来烟雨楼的杏花酥,所以,她一眼就认得出来这碟的杏花酥从而何来。
时瑾初一顿,他仿佛自然而然道:
“辰时。”
邰谙窈也安静了一下。
她记得,辰时左右,时瑾初应该还没有去陈家。
邰谙窈意识到什么,忍不住地握紧了手帕,她抬眸问:“所以,你早就计划好了?”
早就计划好要带她来行宫,否则,怎么会把糕点都买了回来。
还装模作样地问她意见。
时瑾初被问话,半点没慌,他坐在位置上,掀起眼眸望向女子,四目相视时,邰谙窈总是忍不住地移开视线,他眼中的情绪让人看不明白,却是如同天边的乌云压得让人心底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