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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
她浑身一顿,许久,她忍着情绪,眼泪汹涌地掉下,她哽咽说:“他不认得我,也不记得我。”
就算她表明了身份,他连她的名字也都想不起来。
时瑾初沉默了一阵子,他轻拍她的后背,他低声安慰她:
“不记得就不记得,我们不稀罕。”
邰谙窈的哭声一顿,她知道时瑾初的话没错,但是我们指的是谁和谁?
他怎么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把二人视作一体了?
邰谙窈倏地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时瑾初抱在怀中,她脑子立即清醒过来,僵硬又慌乱地从时瑾初的怀中推出来,她强行忽视掉邰家人带来的负面情绪,咬声:
“你、你……”
她磕磕绊绊许久,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冒出来。
分明时瑾初是担心她,也是怕她会发病,才会强行地让她清醒,她要是指责他,会不会显得过河拆桥?
邰谙窈觑见时瑾初的衣襟上被浸湿了一片,她脸上不禁染了些许绯红,她刚哭过,杏眸透彻被水洗过一样,湿漉漉地瞧着人,让人眸色不由得一暗,时瑾初顿了顿,指腹擦过她脸上泪痕,问道:
“不难过了?”
邰谙窈倏然噤声。
是难过的,但或许是早有心理准备,再是难过也是有限度。
而且有一个人在不断地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好像腾不出太多心思去难过。
许久,邰谙窈低垂着眼眸,她堪声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