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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内,剧院里所有人跑得无影无踪,沉重的木门哐铛一声关上,演唱仍在继续,但表演者已经被赶到了台下,舞台上的人却换了。
约书亚头晕目眩地攥住洛伦佐的腰带,身体被放在舞台中心的镀金的王座上。猩红色的天鹅绒帷幕缓缓合拢,使整个舞台变成了一个私密的空间,但观众席上方的水晶吊灯还亮着,穿过幕布的缝隙透进来,高亢嘹亮的男女高音与激昂的配乐仍然充斥着整个歌剧院,仿佛仍有成千上万的人坐在这里观看着表演。
双手被一把抓过头顶,约书亚本能地挣扎了一下,腕部立刻被悬挂在头顶用来装饰的彩带缚紧了。
松掉的蕾丝胸衣垮掉了半边,露出一粒娇嫩的乳头,在白得无瑕的皮肤上艳得惊心。
男人戴着皮手套的手指捏紧了它,像捏着一株小小的花蕾,用食指和拇指揉捻起来,另一只手从他被蕾丝长筒袜包裹的腿抚上去。
约书亚触电般的打起颤来,因为在公众场合被亵逗的羞耻感格外强烈,他的身体也异常敏感,胯间的小东西将束腰带下的三角区域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有种说不出的倒错而畸形的艳丽。他难堪的夹紧双腿,但被洛伦佐一屈膝强硬地顶了开来。
约书亚不期然地对上俯视着他那双眼睛,那无比幽邃的蓝眸像是海渊里的两个泉眼,蕴藏着连光也足以吞没的黑暗的情欲,能把他的灵魂血肉都吞噬掉,连一片骨头渣子也不剩下。
他打了个寒噤,心底泛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爸爸…我,我知道错了……”
他仓惶地向捕猎者求饶,但音乐与歌声模糊了他的声音。
他的后颈被轻而牢的捉住了,洛伦佐偏过头,一口咬住了男孩露珠般莹透的耳垂,带着明显的惩罚意味的,狠狠吸吮掉了沁出来的鲜血。恐吓的低声耳语混合着音乐仿佛魔鬼的低吟:“现在才求饶是不是太晚了点?你刚才想干什么,嗯?想杀了你的爸爸吗?”
“没有…没有…”约书亚拼命地摇头,竭力声辩着,浑身颤抖。男人加重了吮咬的力度。他的耳垂肿得通红,一丝鲜血顺着纤白的脖颈爬下,被噬人的唇舌追逐着,一点点舔舐干净。
约书亚熟悉的那个优雅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似乎是一个吸血鬼那样嗜血而残忍的怪物,要把他连皮带骨的吃进腹中。
这可怕的错觉把男孩吓得六神无主,可他不知自己越害怕,捕猎者就越感到兴奋。
他的喉结被衔住了,那只是一个吻,却像被大型的猫科猛兽扼住了咽喉。强势,致命,充满了近乎死亡的侵略性。
男孩无助的喘息淹没在歌声里,冰凉的手术刀如同利爪般抵上了后背,顺着脊骨缓慢地滑下去,束胸衣的绑带被刀刃慢条斯理,一根一根的挑开来,连带着底下的裙身也一并割裂,却没有将他柔嫩的皮肤划破一点皮。男人的手探进破缝内,兹拉一声将纱绸质地的舞裙撕扯开,猝然暴露出裙下艳丽的美景。
束胸衣挂在腰上摇摇欲坠,连接着蕾丝内裤的吊袜带被刀刃切断,小巧的日式匕首与一排子弹夹掉下来,连带着约书亚最后一丝安全感垮落到了地上。雪白的腿根中间,少年的性器昂立着,在轻薄的蕾丝布料内若隐若现,臀沟积了一小股粘稠的湿渍。
他的身体已完全兴奋了,也羞耻恐慌到了顶点,泪水在眼眶只打转,小猫般地哀叫:“爸爸…爸爸…一定要这么过分吗?”
“做得过分的可不是爸爸,”洛伦佐擭住他的下巴,附在他耳边,另一只手沿着肆意抚向他湿漉漉的裙底,喑哑地叹息,“是你这个小骗子。爸爸都差点被你装出来的样子骗了,以为你是个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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