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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不说话就能把自己的窘迫完好地藏起来,结果白貂一出来,一切又绕回了原点。
杜如喜让他那一掌打得半天都没爬起来,捂着胸口咳得很凶,一直停不住:“咳咳咳”
江少栩皱着眉看了他半晌,终是忍不住走过去,抬脚踢了他大腿一下:“起来,要死走远点儿,别死我面前。”
“哈啊……咳咳!”都这样了,杜如喜竟然还笑得出,一张脸本来总是白惨惨的,这会儿硬是咳出了几分血色,“少栩,你、咳咳、你心里明明有我,为什么不肯……再给我一个机会?”
“闭上你的嘴!”江少栩咬着牙冷着脸,扯住杜如喜衣领,一把将他拽了起来。
他心里乱糟糟的,手上动作也粗鲁了些,这一拽,力气使大了一点,愣是把杜如喜的外衫给扯脱线了。
嘶啦一声,杜如喜胸前的领口豁了个大口子,一个小东西一下掉了出来,正巧落到江少栩的脚下。
江少栩下意识转了下眼,视线顺着那个东西瞥了过去。
那小玩意儿巴掌大小,江少栩弯腰把它捡起来,盯着瞧了半天,人还有些愣:“这不是我丢了的荷包吗?为什么会在你怀里?”
第60章
江少栩记着自己当时发现荷包不翼而飞时,杜如喜还扮作一副着急的模样来,合着都是假装的,荷包根本就在他那里!
“你……你偷我荷包?杜如喜,好啊你,你不光是个满嘴谎话的小骗子,你还是个手脚不干净的偷儿啊!”这给江少栩气坏了,指着他鼻子大骂,“你安的什么心?耍得我团团转好玩儿是吗?我怎么一开始就没看出你这么不是东西!亏我还把你当弟弟”
杜如喜那张脸面无血色的,也分不清是挨揍挨得狠了,或是身体实在不适,还是彻底慌了神儿了,总之是面容惨淡,被直接抓了个现形,一时间怔在那里说不出话。
江少栩真是越想越气,完全想不明白杜如喜干什么要偷他荷包,他那会儿管吃管住的,根本不曾亏待过杜如喜半分思及此处,江少栩倏地一愣,突然回忆起来,他那时好像是每晚和杜如喜同房共眠,总觉得哪里有点儿怪怪的来着,他后来本是要和杜如喜分房睡的,结果第二天就把荷包弄“丢”了。
他这时候反过头来再一琢磨,这哪里是“有点儿怪怪的”,杜如喜那会儿嘴上喊他江大哥,手上却总往他胸上摸,美名其曰是按摩,什么按摩是非得捏胸不可的?!这压根儿就是没安好心眼儿啊!
江少栩火苗子一下蹿天灵盖了,好家伙,他把杜如喜当弟弟好生照顾,杜如喜把他当一块儿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白不吃!他这人没啥心眼儿,也不防人,那时候就没往坏处想过一分,结果呢,结果就是杜如喜骗他还嫌不够,偷他钱袋子这等缺德事儿也干得出,就为了方便把他往床上拐……
“杜!如!喜!不要脸的东西!下作!”江少栩扯着杜如喜的领子,恨得牙根子直痒痒,“你嘴里到底有过一句实话没有??又是骗又是偷的,把我当傻子戏弄你很得意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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