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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突然出现的强烈刺激而摔倒在地,几次试图将持续发出震动的手腕从两腿间抽出的他,最终都因立刻涌现的空虚而停止了动作。
在因没有灯光映照而形成的黑暗中,他难耐的翻滚着,像是在借此发泄着什么一样踢蹬着双腿。他在心中默念着那个仿佛印刻在心底的名字,并在手腕处的震动消失后仰趟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在眼泪顺着脸颊流下的同时唾弃着自己的淫荡。
他隔着裤子近乎自虐的抓握着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想要依靠疼痛使它变得萎靡下去,但他的动作除了使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兴奋,后穴的濡湿感变得更加严重以外,并没有起到其他的作用。
他所穿着的衣物因先前的翻滚而变得凌乱,脚上的鞋子不知在什么时候脱离了他的脚掌,他撕扯着身上的衣物无助的低泣着,祈求着这场舞会快点结束。
突然,被翻腾的欲望折磨的近乎崩溃的他的耳边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他因这突然出现的声响而下意识的向阴影中缩去,但对此察觉的太晚的他在脊背触碰到阳台的围栏的同时,看到了一双突然出现在他视角中的皮鞋。
弗洛贝纳脑海中的各种思绪在一瞬间炸开,被发现了这个认知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就在他打算捂住自己的面孔从阳台跳下以此逃走时,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对他说:“别怕贝纳,是我。”
不想被埃德看到自己现在难堪的样子的他躲避着对方的触碰,并哀求着请对方离开,但对方并没有如同他所期盼的那样转身离开,在视线被一件外套遮挡住后,轻松破解了他的挣扎的对方在帮他穿好鞋子后将他抱起。
视线受阻的他听到从舞池中的乐曲逐渐变得清晰,明白他们已经离开了阳台的他不敢再乱动,任由对方将他带离这里。
身下柔软的床铺,探入他后穴给予敏感腺体刺激的手指,撸动他性器的手,亲吻着他额头的唇,声音温和的鼓励,几次到达顶点却无法迎来高潮的他最终在射在了对方的手中,并在随后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在浴室中清醒过来的他婉拒了想要继续帮他清洁身体的对方,并在浴室的门发出开合声后自嘲一笑。
在发了一会呆后,起身从浴池中走出的弗洛贝纳,来到了那面几乎覆盖了一整面墙的镜子前,镜中所映照出的虫族的脸上因情动而产生的红晕还未退去,失去衣物遮挡的身体上,原本被掩盖的瑕疵被完全暴露了出来。
弗洛贝纳默然的注视着镜中的景象,只觉得因之前的事故而残留疤痕在正常肌肤的衬托下显得是那样的刺眼,被自己身上的疤痕吸引了注意力的他在回过神来后发现,自己又开始下意识扣挠它们,他有些惊慌的低头检查皮肤是否因此而出现破损,摩挲揉搓了被抓挠出的红痕祈祷着它们快点消退。
他不想在再这间有着巨大镜子的浴室多待一秒,但他更加不想将自己身上的伤疤暴露在埃德眼前,重新走回到浴池中他开始近乎机械的清洗着自己。
他是一个丢失了过去的虫族,而失去了全部记忆的他从自己的雌父那里得知,他与埃德的第一次相遇是在普雷斯伯伯的庄园里,是在一个阳光晴朗的下午。
在他弹奏的琴音里,第一次见到他的埃德对他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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