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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明日,要问问城里的捕头,听听当日仵作的说法。”
赵洵点点头,小乙便退下了。
次日,君如玉亲自登门,说裘家姐弟连夜备车,离了绍兴城,走得不知所踪。
赵洵淡如处之,君如玉连连叹气,茶过三巡,又问道:“尊夫人不在府上?”
赵洵这才肯开口,道:“昨夜出城去了。”
君如玉笑道:“多劳,多劳。”
赵洵道:“你这只老狐狸。”
若非君如玉查明裘家二小姐住在六安道观,又查明道姑是裘家二姑爷的相好,怎会刻意带小乙去问话?他问便问了,又不往深处问,摆明要让旁人出手,他自个儿却要歇一歇的。
君如玉大笑,道:“尊夫人嫉恶如仇,不难猜度,在下奇的是,赵兄怎么不随夫人出城,却在家中安坐?”
赵洵道:“等君兄给此案定个说法。”
君如玉笑道:“赵兄为何断言在下一定会有说法?”
赵洵啜口茶,道:“若没说法,怎还有闲心布局,引内子出手?”
君如玉听了大笑,道:“知我者,赵兄也!此案我早已是解了的,只不过心中有个不忍。”
赵洵道:“有何不忍?”
君如玉这才道:“裘家二姑爷生前是个浮浪子弟,读书落第,家产败尽,这才投靠裘家。裘家大少爷看在二妹份上,安置二姑爷在本家绸缎铺,做个帐房先生。这人若安安份份,也还有一些清福可享,谁晓得他素来不检点,青楼逛腻了,又看上六安道观的道姑,财色财色,二字不分家,是而闹起亏空来。”
君如玉话一顿,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