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素日喜静的火炼好不烦心,眼前亦有些发黑,猛犸兵们亦已疲敝,只得让众人在溪畔歇了。
火炼双手抱了刀,一言不发地下马坐在一块石头上,守着赵隽的囚车边。
乌米尔取了山泉,欢喜地道递到他煞白的唇边:“大哥喝水吗?很甜!”
火炼摇头。
乌米尔又转身向赵隽,憨憨地笑问:“赵王爷,你喝水吗?“
赵隽笑容如晚霞般明鲜:“多谢乌米尔王子。”
乌米尔忙喂赵隽喝了,喝完水,果然出问题了。
只见赵隽对火炼十分羞愧地仰头道:“火炼太子。”
火炼知他没有好事,只道是一阵风吹过。
赵隽又唤道:“火炼太子,可否让小人解手呢?”
声音和煦如春江水。
火炼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就地解决。”
赵隽略一思忖,十分为难地笑道:“太子殿下,我已经被你折磨成这般,倒也无所谓了。只是,你一直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怕是有什么闻不得的味道,玷污了太子的嗅觉。”
火炼道:“孤闻不到。”
赵隽打量着他腰间洁白无瑕的一块白狐腰带,笑道:“好吧,那我要解决了啊。”
火炼寒瞳中纵有万记冰刀子直抛向赵隽,却起身亲自将他扶出囚车,将他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