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驾!”
门外响起熟悉的策马声时,赵隽瘫坐在床上,哭不出来。
一时间,只觉得膝盖痛,腰脊痛,胳膊上的剑伤痛,连咬破的嘴唇也痛得连着牙仁,痛到喉咙根。
尤其是膝盖,疼得他汗如雨下。
疼得他想苦笑一声,都已没有力气。
却又睡不着。
天边已蓝得浅了许多,一如许多陈年的事,虽是淡了,终究是抹不掉,化不开,想起来,似乎心已然不疼,除了心之外,哪里都疼。
忽又想起昨晚自己伤害过的那个孩子。
她六岁的时候,七岁的时候,他经常抱着她,哄她吃饭,讲故事,那明明是晚辈,怎么就喜欢上自己了呢。
想着想着,便入了眠,依稀觉得一股酒气漾在四周,不知为何,脸上湿漉漉的,似是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滴落。一滴又一滴。隔一阵子,又一滴。
他却乏得睁不开眼,不知琼霄抱了两坛酒,守着窗前饮了一夜。
再醒来时,已是午后。
只见琼霄趴在桌上,睡得香甜,涎水流了半边脸,不敢惊扰她,自己吃力地坐起,腰脊痛得他唇角一扯,闷哼一声,琼霄居然睁开一双红肿的大眼睛,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