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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西平说到这里止不住地颤抖,他捧住辜苏的脸,在他的额头印下虔诚一吻,啄吻他的鼻尖,双唇盖在辜苏的唇上来回舔吸。宁西平像一个罪恶的圣教徒,心怀虔诚,却又渴望用欲望玷污他。
“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爱惜自己好吗?崽崽,你得好好活着。”
辜苏听着宁西平的话,变得出离愤怒,他一把推开了宁西平。
“滚!你给我滚!我怎么没有好好活着,你以为自己很懂吗?你这个垃圾,变态!”
他变得有点神经质,掀开被子走下床,支撑着虚弱的身体想要冲出门外,却被宁西平拦住。宁西平搂着腰把他抱起来。辜苏在他怀里不停挣扎,出于愤怒,他一巴掌甩在了宁西平的脸上。但宁西平还是没有放开辜苏,他太瘦弱了,轻得仿佛只有一把骨头,连扇巴掌的力气都不够。
宁西平将辜苏抵在墙上,把脸埋进辜苏的怀里,他的鼻尖抵着辜苏跳动着的心脏。辜苏被抱离地面,双脚悬空着,用力敲打着宁西平的背。
“辜苏,我不该妄想抓住你,我只求你原谅我。我是你最得力的工具,你最下贱的狗,你可以随意地处置我,我没有任何怨言,求你接受我。”
宁西平的声音闷闷地从辜苏的胸口传出来,他沉重地忏悔,低贱地祈求,用渴望牢牢缚住辜苏。辜苏终于在挣扎中失尽了力气,扶着宁西平的肩膀哭出了声,眼泪掉在了宁西平的脸上,像一滴温暖的雨。
辜苏低着头和宁西平接吻,他迫切地希望有一个人可以温暖自己,不管是谁,用什么方式,只要别把他一个人丢下。
他们在这个洁净的单人病房里,进行着一场荒唐的交换仪式。辜苏散着衣服,仰躺在病床上,这些日子他仿佛要把这辈子的眼泪流干。他抱住在他身上不停留下吻痕的男人,像一个祈祷失败后无计可施的神子,又像一个麻木后甘愿堕落的娼妓。他勾着宁西平的脖颈,被骑得哭喘出声。那张病床因为宁西平激烈的动作发出一阵阵暧昧的声响,在这个见不得光的房间里,辜苏抖着腿根射了出来。
宁西平压在辜苏的身上,细细用手指梳理着他额前的头发,得偿所愿的狂喜和害怕失去的畏惧在他心中交织在一起。他想,我们之间不应该有任何阻碍,我们是最亲密的。如果有人要妨碍我们在一起,我会竭尽全力把他铲平。
宁西平带着辜苏回到了曾经苏灵照顾他时住着的房子,那栋房子从前在宁盛业名下,宁西平被接回老宅后就再也没人住过,后来宁夫人嫌晦气就顺水推舟把房子给了宁西平。房子里的一草一木宁西平都没有让人动,只安排了佣人定期过来打扫。他带辜苏去了苏灵生前的房间,但辜苏看着陌生的一切,只想把自己缩回壳里,过去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太痛了。
辜苏像个被遗弃过的小动物,每天把自己缩在角落里,不愿意见人,但又不肯和宁西平离得太远。宁西平带着辜苏搬去了海边的一栋小房子里,每天辜苏要做的就是缩在窗帘下面看海,然后每隔一会就要从窗帘底下钻出来看看宁西平还在不在,然后再继续缩回去发呆。如果宁西平不在,他就会慌里慌张地从房间里跑出来,一个个房间找过去。找到以后也不说话,只把自己埋进宁西平怀里,小小地哭一场,把宁西平胸口的衣服哭湿一小片再出来继续缩回角落里。
这么一两次以后,宁西平就不敢随便出门了,一是他舍不得辜苏伤心又害怕,二是辜苏的精神状况太差了,他几乎每天都在心惊于辜苏是不是还活着。
基本上每隔一周,辜苏都会主动和宁西平做爱,他们在那张床上折腾个两三次以后,宁西平出去做清理,回来的时候,就会看到辜苏披着被子继续缩在窗口的飘窗上。而这时候他就会去把辜苏抱起来,送进浴缸里洗干净,再送回来。
有一天宁西平在做完以后抱着辜苏温存,他亲了亲辜苏的眼睛,带着希冀与爱恋说。“崽崽,我们就这样一辈子不分开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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