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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安慰自己说刚开始的时候总是这样的。以后就好了,以后就好了。可是眼看又有一个新计划要出炉,她也不知道出头之日在哪儿。只知道平阳有很多人看她的笑话。盘了一个大酒楼空着,却跑去给别人做苦工。
好累的。
从来就没有吃过这种苦头。
看来她就是比不得别人。厨房的大姐们每天忙忙碌碌上上下下也没叫累。她大约是真的一直被娇惯坏了,别人都能做的事情,别人看着平常的事情,她都撑不下来。
怎么喝了点酒,就开始胡思乱想了呢?连心里也觉得酸酸的。
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脚下却一踉跄,踩到刚刚自己掉的那个圆杯子,差点摔倒。
旁小司忙去扶住了她,徒劳无功地又叫了一句:“安老板?”
安明儿倒是还认得人,浅色的眼珠子,茫然地看着他:“嗯?旁师傅?”
旁小司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把脸凑了过去……
安明儿瞪大了眼,然后一巴掌给他甩过去:“登徒子!”
“啪”地一声响,把个旁小司打得一愣。
这,这……登徒子?好吧,是他不好,他从刚刚开始,就想提醒她她下巴上蹭了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敢说。刚刚更是鬼迷了心窍,可能是因为顺手,就想给她擦干净。结果被当成登徒子了。
他正想着解释,低头一看,安明儿似乎却已经睡着了。
阳光照在这个女子异样柔和的面部轮廓和她柔软的睫毛上,不知道为什么就让人觉得她是个很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