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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破晓时分,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缝隙,轻抚在赵羽的脸庞。他的手机屏幕应声而亮,王军虎的名字在屏幕上跳跃。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的王军虎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董事长,我打听到大师的住址了!”
赵羽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簧般跃起,与王军虎迅速商定了会面的地点。他迅速换上了一套合体的装扮,步履匆匆地踏出了门。两人顺利会师,挥手招来一辆出租车,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他们被带到了一片承载着厚重时光印记的老居民区,穿行在狭窄的巷弄间,七拐八弯,他们终于在一栋被岁月剥蚀的院落前止住了脚步。
赵羽目不转睛地审视着眼前这栋仿佛时光倒流至九十年代的房屋,眼中闪过一丝狐疑:“王大哥,这真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不会是误入了哪个慰问贫困户活动的现场吧?”王军虎一边挠头,一边核对着手中的地址,略带困惑地回答:“是啊!在洛海能看见这么破的房子,确实稀罕。不过地址是对的,没准这就是那位大师的独特品味,就喜欢这种返璞归真的调调。”赵羽轻轻点头:“说的也是,那咱进去看看。”
他们俩刚踏入庭院,就听见屋里飘出一个磁性而深邃的声音:“昨夜,天象有异,紫极星东行,心中便生预感,今日将有贵客临门。”话音刚落,屋门悠然开启。一位三十余岁的男子,手摇折扇,气定神闲地从门内踱步而出。王军虎轻声对赵羽介绍:“董事长,这便是那位大师了。”
赵羽的目光在这位神秘的大师身上上下打量,只见他身材修长,足有一米八的个头,肌肉线条隐约在灰袍下起伏,既显健硕又透着文雅;他的容貌颇不俗气,那一身深沉的灰袍更添神秘,尤其吸引人眼球的是他那独特的眼镜——一边镜片闪着幽光,另一边则仅是个空荡荡的镜框。赵羽暗自思忖:这位大师,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啊,这风度、这气质,就连这副眼镜也显得与众不同,独领风骚。
赵羽转头询问王军虎,大师怎么称呼,王金虎赶紧接话,“姓张,张大师。”赵羽随即拱手,彬彬有礼地问候:“张大师,您好!在下赵羽,今日特意前来拜访,是有件事情渴望得到大师的指点。”张大师微微颔首,语气温和地说:“两位贵客,请随我入内,咱们慢慢详谈。”
赵羽与王军虎跟着大师踏进屋内,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室内神龛林立,佛像、三清、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还有那些形态各异的狐仙与黄鼠狼,甚至一些奇异的赵羽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神只。
他的目光扫过这信仰的万花筒,忍不住脱口而出:“大师,您的信仰还真是包罗万象啊!”大师略带尴尬地笑道:“职业使然,不得不广结善缘,博采众长。让贵客见笑了。但听闻您有要事相询,不妨开诚布公。不是我自夸,阴阳变化,八卦玄机,我皆有所悟;天文地理,奇门遁甲,亦熟稔非常。贵客有何疑难,尽管开口。”
大师的嗓音如同古琴初拨,低沉而诱人,可赵羽却从中捕捉到了一丝异样,心中明了那磁性声音之后隐藏的真相——肾虚!
“那我就不和大师拐弯抹角了,关于荧惑之屿,不知大师是否有所耳闻。”
张大师眉头轻轻一扬,面露诧异,稍作沉思后,他故意摆出一副颇为犯难的模样,缓缓开口:“小兄弟,有些秘密,不知比知更为安宁。”
赵羽心中暗骂:要钱就要钱,装鸡毛深沉啊!接着,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张银行卡,轻描淡写地搁在桌上,语气淡然却透着不容置疑:“这卡里有着十万人民币,如果大师能不吝赐教,把你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这笔钱就属于您了。”
张大师的目光落在银行卡上,眼中明显闪过一丝亮光,喉咙滚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表情:“唉,我早料到这片神秘之地终将再次迎来探寻者的脚步。”张大师的低语在赵羽耳畔激起一阵细微的心潮波动。他眼中掠过一抹困惑,心中琢磨,位大师莫非是有意故弄玄虚。“如此说来,大师,您的言下之意是,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向您询问过荧惑之屿的情况吗?”
大师依次给赵羽二人和自己斟满一杯茶,“那就容我从头道来。我家先祖于悠悠历史长河之中,精研了一种寻龙点穴的技艺,这门祖传的手艺,代代相传,经久不衰。犹记得那是十五年前的一个机缘巧合,家父孤身一人在荒僻人迹罕至的小镇上,偶然间发现了一座神秘难测的古墓。他本欲将此重大发现呈报国家,然而鉴于古墓或许暗藏的诸多危险,他毅然决然地将个人安危置之度外,率先进行了探索。
然而,踏入墓穴的那一刻,家父便察觉到这座古墓的设计并无独特之处,几个墓室转辗之间,更是未见任何珍宝闪耀。张大师眼见自己话语中的疏漏,急忙补充道:“那个……事实上,这座墓穴并无太多科研价值。家父原计划勘察完最后一个墓室便撤身离去,却不料,在这最后的墓室中,竟意外邂逅了一份‘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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