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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守墓人似是看向劫祖,令后者浑身一颤,竟生出被上位命格压制之感。
那守墓人这时更是直接敲打:“窝祷,你若因失了人道纪元所属,而想要在此处引其他人心念,为了保住人道的纪元星空,抛出一个所谓的异数,妄图令此番攻伐方向偏转,着实是有些自作聪明了。”
劫祖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气,才道:“我为了抑制人道发展,抽取了人道修行者的一环境界,卡住了他们修行的道途,但那境界乃是光阴基石,无法彻底炼化,就封镇在太古玉碑之中。这洞玄子陈渊,无疑是人道气运的承载者,破坏了玉碑封镇,助涨了人道发展,气运加持之下,连我的代行者都无法压制他,此刻他既证道太玄,定是凝聚着人道精华,若不能将此人找到灭杀,尔等就算诛灭人道纪元,隐患一样难除!”
他的眼中有火光跳跃,直言道:“你守卫初始,乃近真命,莫非看不出这洞玄子的诡异与超脱?若不……”
“再是特殊,亦存主从。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此人除非能跳出这人道纪元,不复人道从属,否则终究受制于纪元星空,纪元不存,便是无根浮萍!所以,万般说辞,都要等人道纪元破灭后,再言其他!到了那时,你便是将这人彻底炼化,化作资粮,我亦不会多言,若你愿意在破灭人道纪元上出一份力,我甚至会助你一臂之力,让你更上一层!”
守墓人摇摇头,不复多言,转而对其余几祖道:“尔等心存他念,我本不欲干涉,但如今天机因果变化,一番攻伐,人道之势不见削减,反而增长几分,却是不该,若尔等当真无法胜任,那便说明如今的太古诸圣已无荡平千百纪元之能,那我当上禀初始,将之呼唤归来,令他再立中枢,重建圣族!”轰轰轰——
此言一出,四方立刻有星云、星辰、星域破碎,掀起无数汹涌气息,波及几百纪元!
那诸多纪元之中,更因此元气混杂、因果错乱、万物扭曲、星辰颠倒、虚空破碎……无数灾难、劫数随之降临,更有许多人的命数因此偏转!
但如此变化,也不过只是涟漪,源头赫然是几位太古之祖心念起伏,为此言所震慑!
就连那心存怨恨、不甘的劫祖都是面色凝重。
元气之祖更是神色肃穆,直言:“祭者何出此言?初始求取无上道果,岂能被这等事情所扰?这人道纪元终究是小道,吾等是顾虑这星空之中牵扯诸多因果,会乱了周天纪元,才束手束脚,难竟全功,如今既是人道气焰越发嚣张,那吾等却也不能再投鼠忌器,当全力以赴,大不了日后再去削减诸多风浪!”
言语落下,他不等守墓人回应,就手捏印诀,顿时其身上万千元气涌动,张口一喷,便有元神三分,变作三大太玄!
“我这一气化三友的神通,如今正好用来破局,三友去镇压这纪元外诸多细缝中那埋伏游击的几个人道太玄,本尊却正好打碎人道纪元的星空元气,破灭其万气平衡!诸位道友,还等什么?”
话落,他的三道化身已是遁入虚无,直入时光甬道,而那本尊更震碎虚空,一步踏入纪元之中!
他这般急切,似乎又不再担忧会为这气势越发升腾的人道纪元,会在破灭前最为浓烈的时刻所反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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