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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上最好,但也算不错了,可是那位不会满意,如果不是最好,她就永远不会被他和颜悦色地对待。
她不出意外挨了一顿打,戒尺在小腿上狠狠地敲了二十下。
她被打的时候眼睛发红,疼得要死,但硬是一声没吭。
但也是因为腿上的伤,她最近几次就没有去上体育课,楚衍说得什么训练她更是一概不知。
显而易见,余清的生活并没有外人想象中的幸福。
她的爷爷或许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但绝对算不上称职的家长。
他自私冷血,以功利主义为导向过了一生,他用一生的奔走换来了堆积的财富和企业名望。
然后他怕了,他怕他近乎耗尽一生换来的金银最终变成破铜烂铁,所以他开始不切实际地鞭策他那可能并不是经商料子的儿子。
爷爷用他半生的经商经验中凝炼出来的智慧逼死了她父亲,逼走了她母亲,然后她几乎可以算的上“幸运”,竟然没有疯掉。
她刚开始以为这一切只要她再听话一点就好了,再努力一点就好了,只差一点点。
她能够满足爷爷的愿望,那父亲就不会崩溃,母亲也不会离开,这个家庭也不会破碎。
但现在她明白了,这一点点,是她这一辈子努力都无法到达的彼岸。
楚衍没想到对方还怪好说话的,这件事竟然没有多僵持就结束了,一瞬间心情大好。
她笑得开心,向余清眨眼睛:“要不一起回家。”
余清眼睛都没抬,快速地回道:“不顺路。”
楚衍本来也只是随便一说,也没考虑具体操作的问题,听余清这么回答也接受得很快,自己回自己的位置上整理整理,然后跟余清前后脚出了门。
余清走在前面,楚衍走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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