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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赶早,从木板床爬起来的安悠浓烈的起床气,节目组让她从外面走一遍,再进一次村。
昨天来给她这个通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村里通的公交车没了,节目组也没说送她出去。
出来转了一圈回去,休息室也让拆了,因为她落水的原因,甚至连录节目的地方都不能进去,美名其曰,为了节目效果她要返头再来一次,也就是没给准备睡觉的地方。
一个录制节目,在意那么多细节。
没得法在村子里问了个遍,才找到一家简陋的民宿。
没钱,没手机,节目组让人远远跟着,再没其它安排。
要不是这地方太过偏僻,真想一走了之。
全身上下值钱的玩意就剩下两个行李箱以及里那些没用的玩意,应该是能换点有用的东西回来。
问清楚市场的位置,赶在天黑去淘换了几件简单的衣服裤子。
好心的老板以为她是来旅游丢了钱包的,也不嫌弃她拿出来的衣服穿过,折换衣服过会,还给了点钱。
有了钱,安悠问到村里有民宿,简单的要了间木板床的单间,浑浑噩噩的滚上去再没反应。
一夜睡的艰难。
天没亮让人叫醒。
让她收拾收拾,准备开拍要表现出从外面进来的样子。
节目组真是好,村口距离她睡的地方并不远,即便出去也不用起这么早吧。
看着昨天那个怯怯的小女生,一股邪火没处发泄。
洗了把冷水脸,随意的把长发窝成丸子头,穿着极具有民族特色的短袖,浅色的牛仔裤,一双踏跟的帆布鞋,背上置换来的黑色的帆布包。
“走吧。”安悠强压着怒火。
没睡好,头疼,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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