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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初伸手捧住陈最的脸,在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里吻他的嘴唇,湿热的气息和津液全都渡到他舌尖。
“哥……..”她抚摸他眼皮,眸子亮晶晶的,却又泛着水光,就像映在水面上的烟火一样,灼热,悲凉,并且无法触碰,“我好想你,一直好想你。”
她恨他,只是为了不忘记他。
就像她爱他,却选择伤害他,只有最极致的反差,才会让人刻骨铭心。
她不期待现实里的陈最对她好,对她温柔,却希望梦里的他毫不留情的占有她,爱抚她。
陈初过早的失去了童年,但也从来没向现实妥协,仍旧会幻想,有朝一日也能如愿以偿。
陈最,就是她的欲和望。
陈最吮吸着她红润的唇珠,像在品尝最嫩的樱桃,细致的舔舐皮肉,“我也想你。”
言语极尽温柔,手上动作却越发用力,将陈初紧翘的屁股搂在臂弯里,专心致志地揉按抚弄,肿胀的细缝被拉扯着,反而更加空虚。
陈初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窒息感和快感混杂着,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呻吟却是快慰的。
“哥哥……唔……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好痛……”
陈最顿了顿,有些抱歉,动作也轻柔了许多,手指沿着臀部缓缓上移,蜻蜓点水般按了按她腰窝,“很痛吗?”
没了手的蹂躏,小穴再度合拢,陈初也得以喘了口气。
不止嘴唇,连下巴和脖子也被陈最舔得湿漉漉的,再加上沁出的薄汗,整个人像一条出水的鱼,皮肤光滑得根本抱不住。
陈最本想把她放回到床上,担心摔着了。
陈初下一秒却张开了双腿,紧紧盘住了他精瘦的腰腹,大腿内侧的皮肤搓磨他掌心,黏腻的爱液不断涌在手心。
“抱着我……”陈初的双手交迭着扣在他脖颈后面,既是缠绵也是桎梏,情话也说出了恳求的意味,“不要松开…..哥哥,不要再松开手了。”
他和母亲离开时的背影永远的刻在了她心里。
“好。”陈最抱着她躺下,指引陈初跪在他腰间,“我抱着你好吗?”
陈初点头,缓缓俯下身,压在他单薄的t恤衫上,耳朵贴在心脏的位置,认真听着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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