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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啊。”
吕博说的理所应当:“忘了啊,上次喝醉酒你他妈嚷了一晚上脑袋疼,害得我大清早上医院给你买的,一天二次,一次3粒,赶紧吃了。”
齐惟没有接,从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他此刻的心情绝对很不爽。用力关上门,脸比之前还要臭了。
“不吃,拿走。”
“别啊,就一次行不行,明天你还要对付宋源那几个傻逼,养足点精神,咱把人干趴下。”
吕博费尽心思喊着要他吃药,碎碎念的人脑袋发晕,齐惟被他缠着受不了,夺过药片吞下,苦涩的药味在口腔内散开,让他本就阴郁的面色更沉了。
完成任务。
吕博暗暗叹了口气,真觉得高琅太他妈神了,这都能料的到。踌躇片刻,小心翼翼地开口:“齐少,那个,你跟高琅——”
“不想挨揍,你后面的话最好憋死不要说。”
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仿佛只要他再多说一个字,齐惟藏在体内的暴戾便会安耐不住地冲出来。
吕博下意识收声,过了小一会,嘴巴又安耐不住道:“其实,有没有可能——”
“跟我没关系。”齐惟打断道,面色平淡地拢了拢衣服:“我跟他毫无瓜葛,任何有关他的事,都不要在我面前提。”
说罢很干脆地出门,徒留吕博一人站在更衣室内,满脸愁苦。
靠,这都什么事啊!
—
晚宴设在南郊庄园,齐茂华邀请了近一半的社会名流来参加。
宋源上位,是榕城近日来最稀奇的一件事,很多人并不看好他,单不说能力如何,光是他的身份,在注重门第的上流名贵中就不入流。
头一次碰上私生子把正主挤掉,还是亲生父亲一手促使的,想想就好笑,但转眼想,这事放在齐家又显得没那么奇怪,毕竟当年魏蔓自杀那事,闹得可不比现在小。
虽然宋源的名头不好听,但好歹也是齐茂华的儿子,姐姐未来的丈夫又是澳泰下任接班人,看在两家的面子上,不喜也得赴约。
宋源今天穿了三件式深蓝色西装,左胸口放着玫瑰红手帕,端着香槟在宾客间穿梭,一扫往日不得志的阴郁,神色里尽是得意。
跟他的喜色相比,宋钰婷却显得心事重重,时不时张望着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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