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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琅强制地把人困在地上,发狠地咬住齐惟的嘴,肆无忌惮的像疯犬一般把人困在双臂里。
他想,如果齐惟拒绝,那就把他变成自己的,关在笼子里哪都不能去。
高琅的双眸变得猩红,眼底的暴虐不可控的布遍全身,只要把人变成自己的,齐惟就只能是他的了。
但是,他舍不得。
高琅用尽所有力气抑制体内的暴戾因子,把狂躁跟极度的不安化成对齐惟的渴求。
他急切地把手放在齐惟被雨水浇冷的脖侧上,感受到他温热紧实的皮肤,还有鲜活的动脉跳动的频率。
顿时高琅的动作变得更粗鲁了,小臂上肌肉鼓起,青色的血管跟快爆炸似得爬在上面跳动,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收控制的抽动。
高琅的心脏也炽热地扑通扑通在翘动。
“艹!高唔——”
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齐惟后面的话被吃掉,衣服也被扯的乱七八糟,在高琅的手碰到裤子时,齐惟燃起一股浓重的危机感,脑中浮现晚节不保四个大字。
他屈起膝盖用力卡在高琅大腿上,紧接着一拳揍在太阳穴。
高琅被打的眼前发黑,闷哼着松开。
“兔崽子你敢碰我屁,唔,艹,高——你他妈——”齐惟得以呼吸,他怒骂着,下一秒,高琅冷着脸死死掐着他腰,低头用力啃咬。
巨大的撕痛感从嘴唇传来,齐惟睁着双眼怒视着高琅,眼神一凛,手肘毫不留情地砸在对方腹部,拧着腰,翻身把人压在地上。
肺部的空气几乎被高琅饿狼似地抽干,张着嘴大口呼吸,齐惟缓过劲,抬手给了他一大耳光:“妈的,谁告白像你一样,谋杀啊。”
高琅右脸被刮的生疼,五个手指大咧咧印在上头连着脖根红了一片。
他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被打后还能笑的出,哼了两下,声音不稳的开口:“没办法,怪只怪你太他妈,骚了。”
“你骂谁骚,靠!”
高琅猛地抓着他手腕一反,扣在齐惟自己的后腰上,然后凑到他脖子前,张嘴狠狠咬下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定男人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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