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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黑发还是湿漉漉的,有点散乱地贴在肌肤上,将白皙的皮肤衬托得像是一层冷霜。
拥有绝对高度的神明为了他而低头,神话生物应为人类繁琐的示爱流程感到无法理解,但当他低头时,接触到阿诺因的肌肤和温度时,却感到一股程度极深的安定。祂的流动性都渐渐静止,趋于一个非常平稳的状态。
“蜕皮期……早就……”阿诺因本想这样回答,但他想起自己离开阿林雅之后一次都没把尾巴放出来过,居然也有一些不确定了。
“能看一看吗?”凯奥斯问。
这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语句,表面上并没有任何冒犯和暧昧的感觉,但到了他的嘴里说出来,却像是一种极度缱绻、让人无可躲避的调情。在这个沁凉的夜晚,阿诺因竟然觉得自己有点泛热。
他卡顿了一下:“……能。”
房间里没有香薰,但却满溢着某种奇异的香气。阿诺因的心脏跳得很厉害,连同那里面嵌合的碎片也跟着泛起波动,如若他是神话生物,那么他已应该成为掌管这一切的神祇,但他只是一个才找到栖息之处的小怪物,拥有一条蜕皮之后变得格外脆弱和鲜嫩的尾巴。
昏暗的光线之下,解开领口衣扣和布料摩挲的沙沙声像是某种令人紧张的弹奏。阿诺因被他环着腰,这节清瘦的窄腰总是陷落在男人的掌中,轻而易举地留下一点紧握的、暧昧得越界的痕迹。
模糊的光线之下,他的唇被很轻地碰了碰,邪神对于吻的定义过于笼统,祂似乎觉得只要接触就算,甚至祂延伸出来的触手触碰阿诺时,也算是一个浪漫的亲吻。
只有疯子才觉得被非人的怪物舔舐时是一种浪漫,只是恰好阿诺因常常发疯而已。他抬手回抱住对方,埋在凯的肩膀上缓了一会儿,即便是这样并不激烈的吻,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久违的刺|激。
当阿诺因回过神的时候,他才发现随着自己体温的超出限度,那条蜕皮没多久的银色蛇尾早已渴望地缠了上去,它不受控制地令人脸红,冰凉、滑润、但又细腻软嫩地像一块奶油蛋糕,几乎令人质疑它是否真的会在地上滑动,不铺地毯的木板会不会磨伤他的鳞片。
“尾巴……”阿诺因只说了一个词,他察觉自己的声音太过粘腻、简直有了些暗示的味道,于是连忙停下声音,但他的尾尖被男人粗糙的手拢在了指尖,没轻没重地揉了一下。
今时不同往日,阿诺因也没想到这条没出息的尾巴这么脆弱,他眼角泛红,眼眶里迅速地蓄起生理性的湿润眼泪,却还不知死活地贴向对方,吐出一口气,认真地控诉道:“……疼。”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周四,更新可能提前也可能推迟,你们懂得(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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