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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似乎在朝一些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林雾秋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衬衫,像拆解一件玩具那样取下我的手表、戒指、项链、耳饰。在从我腰上解下一条细细的金属链条时,他眸光暗了暗,食指勾着那根链条拎起来,端详片刻,说:“我以为这种东西,只会出现在小狗的脖子上。”
说完一松手,锁链垂落下来,刚好落在我的脖颈。
林雾秋的五指按着我的胸膛,缓缓滑下去,不轻不重地压了压我的小腹,轻啧一声:“太瘦了。”
他按到我的膀胱,一股热流涌上来,我难耐地蜷起身子,小声呜咽:“别……呜……”
“怎么了?”林雾秋表面温声细语,手上却没有放松,“想要什么,告诉我。”
“我想……”我感到羞耻,甚至鼻子一酸,“我想,上厕所……”
林雾秋轻笑:“可以。”
我从来没有当着别人的面上过厕所。
如果不是现在醉得神志不清,就算憋死,我也不会允许自己被林雾秋盯着做这种事。
水流不受控制地哗哗涌出,我整个人终于松懈下来,瘫软在林雾秋怀里。
他稳稳把我拦腰抱起,回到卧室放在床上,低声问:“舒服了吗?”
我觉得哪里不太对,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手掌沿着我的后背缓缓抚摸,指尖似有若无地勾勒我脊骨的形状。
“不行,”出于本能我抓住他的手,“不……”
在我的认知里,就算要发生什么,林雾秋也应该是下面那个。
何况我并不想真的发生什么。
过去这些年,我从不避讳对亲吻、拥抱以及各种亲密关系的贪恋,但很少有更进一步的欲望。有时我甚至怀疑自己不需要性,靠精神高_潮就可以获得满足。
所以当林雾秋抚摸我时,一种陌生而奇妙的渴望从我身体里缓缓滋生,我开始不知所措,像两岁的小孩第一次尝到冰冰凉凉的草莓味冰激凌。
刺激,新奇,甜腻。
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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