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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蔓静下来,轻道,“我们家里这些个女眷里,四姐姐算是个有福气的了。”
他又问:“你从未回过沈府的信,心里可还怨他?”
如蔓眉目渐渐舒展,“当年确实气他不将真相说与我听,害我孤落地等了三年之久…”
“我自请到淮安王府做了三年幕僚,榜眼便顶替我做了郡马,咱们虽是走了弯路,可也多亏沈兄从中安排,你才没嫁入旁门,终归是好事。”安子卿将娇妻抱在怀里,舍不得松手。
微风卷起桃花儿瓣,纷纷落落,一如那天各一方的人儿,终是归于宿命。
岁月如此祥和,静好。
如蔓窝在他怀里,满足地低叹,“往事不可追,人各有命,于我而言,能相夫教子,平顺一生便是最大的福分。”
“还要生一群小娃儿,整日缠着你说故事听。”
如蔓粉颊生晕,嗔道:“第一胎还没出世呢,你可拿我当甚么了?”
“自然是拿你当宝贝了!”说着,安子卿已打横将她抱起,大步往屋内走去。
镂花木门四扇闭合,青纱帐亦解了下来。
“现下不可…”如蔓娇嗔着不依。
“无妨,在自家屋里的。”
“会伤着孩子…”衣衫已是半落。
安子卿深深一笑,转手将她抱至上面,登时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