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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蔓只觉十分暖和,便在原地转了个圈儿,俏皮道,“刚出锅的江米粽子,四姐姐可舍得吃了?”
秦少芳爽朗一笑,揽了她的肩,说,“小五这样乖巧,咱们自然不舍得了。”
如蔓仰头望他,也笑得干净,又见他内里只一件月白锦褂,身形挺拔,气质若雪。
趁那秦雨菱到厨房吩咐丫头们热饭时,他忽而在毛麾下将如蔓的双手握了,递到唇边儿呵着热气,并不说话,只将她望着。
如蔓怕教人瞧见,挣了几回,却听他俯身说,“这样凉的,入冬了便要多加些衣裳。”
心头一热,便不再挣脱,由他握着,浑身暖融融的。
待众人出来了,他便松了手儿,好似甚么也没发生过,一并顽起了雪,如蔓将手炉塞给他,跑到秦雨菱身旁去了。
直到冬雪唤他们用饭,几人才住了手,抖了落雪进屋儿。
一时间菜香酒香四溢,好不痛快逍遥。
秦少芳分别给她们二人斟了桃花酒,又嘱咐着不可多饮,如蔓闻了闻,一股子桃花的清冽,她便就着油酥卷吃了一大口,果然唇齿留香。
秦少芳将她酒杯拿了过去,低笑道,“傻丫头,不可喝得这般快。”
“趁着月色美景,不如一醉方休!”如蔓难得这般直率不加掩饰,惹得秦雨菱也跟着应和。
不知觉就过了许久,直到更板打了,才发觉已是入夜时分。
秦少芳瞧着如蔓有些乏了。便说要散了,冬雪忙地替秦雨菱披衣。
如蔓将毛麾还他,他便借着酒意,要教如蔓替他系上,若是不肯就将衣服留下。
如蔓无法,遂想着他的贴身丫头不在,不妨帮他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