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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有菊意等高之雅,今有特制佳酿之醇,真真不辜负了好时辰。”秦少芳品了一口,念道。
经他这样一解,如蔓尝了,只觉满口余香,低声赞道,“品在口里头,真真似那怀菊一点点绽开了,渐入佳境了的。”
“五妹妹品得妙,我也忍不住要尝上一尝了。”秦少衍抿了口,径自点头道。
秦婉蓉自打进了园子,一颗心就扑到了那秦少芳身上了,虽是嘴上倔强着不说,可心思终归是瞒不住的。
再过几日就到她及笄之礼了,秦少芳至今仍是毫无动静的。
为了这重阳晚宴,秦婉蓉自然是费了好一番功夫装扮,娇艳地堪比那五月天儿里的山丹丹了。
可秦少芳偏生又事不关己似的,和旁人都能谈笑风生,独疏落了她去,这教她怎能甘了心的?
本是压着火气儿,那菊花酿甘醇浓厚,便欲吃上两杯消火。
谁知又见如蔓同秦少芳心照不宣的品起酒来,又想起他们二人便是由那香囊而起了嫌隙,更料定两人断是有私情的。
众人皆是饮的尽兴,推杯换盏间,就有婆子端上头盘儿,四碟子生腌,四碟子干菜,并一盒鲜果,锦娥亲手布菜,大太太指着遂问,“怎地上了这些个?”
锦娥便笑着讲解,说,“重阳日头重,讲究得是个驱干生津,黄历上又道,宜纾解,禁烹油。今晚这一桌儿菜品,是厨房钱婆仔细备下的,很是有心,即能尝出个不同寻常的道儿来,也不辜负这好景良天来了。”
四姨娘便点头赞道,“不外乎太太看重姑娘,玲珑心思,教我们也明白了。”
王翾也道,“姑娘一会子也尝尝罢。”
“二丫头怎地不吃了?”大太太见秦婉蓉只拿了碗筷,却不见动静,便关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