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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子打车里头坐了,她也是这样编排我来的。”沈冰声音不大,却是将秦玉衍望了。
“赖完了五妹妹,就来拿我开刀,真真是欺压老实人了的。”秦玉衍难得和颜悦色,打趣儿一番。
如蔓连忙将小手儿一握,点头道,“三哥哥尽说实话儿了。”
正闹着,就有侍者摆上几盒油蒸酥点,十六道菜品就算上齐了。
如蔓心里只道,富家公子讲究排面儿,足足上的一桌子,没样儿也只夹上几口,真真是浪费的。
有道是朱门酒肉臭,说的便是这个理儿。
屏风里徐徐现了两位窈窕女子,手抱琵琶,径自在桌前儿坐定。
低头拨弄了几下,就开了唱。
如蔓明白这是上等酒楼素有的规矩,徒增觥筹雅兴,添宴席欢愉。
秦雨菱听了一会子,忽而贴近如蔓耳根道,“和梨花园的比起来,天壤之别了的。”
如蔓只当个消遣,就说,“别有另一番风味了。”
眼看就要散了席,秦雨菱就拉了如蔓,说胃气胀了食,要到外头透透风儿。
秦玉衍遂教她在门口儿站了,莫要左顾右盼。
谁料她们方一出门儿,秦雨菱遂使了个眼色,携了如蔓沿着那后门木梯往下走去。
如蔓不肯,秦雨菱竟是打侍女手里取了两套男装来,道,“梨花楼就在隔壁,五妹妹就不想亲眼去瞧上一瞧?”
“不曾想过,咱们赶紧回去罢。”如蔓将头摇的打鼓一般,扯着袖子就要上去。
“一刻钟的功夫就回了的,不做耽搁。”秦雨菱软着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