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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正巧,等自家见了绣娘,学些针法,可不就能好好绣完了的。
她将香囊攥了,端详了一会子,就安稳地入了梦,一宿无话。
那绣房在落景园最南面儿,就挨了院墙建了。
落景园里一草一木皆清雅,这绣房也自然有个好名字,就叫盈湘楼。
盈湘楼的牌匾,不似闻道解意那样的木牌,却是手工绣出来的画布,用桐木框子装裱了,挂上去的。
如蔓来的早,就独自在屋外头的长廊里坐了,静静候着。
瞧这盈湘楼,她就不禁想到青竹幽。
好几日了,她除了听书文,再没同那安夫子多说一句旁的话来。
经过了上次,总像有道坎儿横在那里,谁也翻不过去的。
她自嘲地笑了笑,应是自家多虑了。
安夫子仍是从前一般,对她敬而远之的,谈不上甚么隔阂了。
素白的三寸绣鞋在土地上来回蹭着,那鞋面儿上绣了一朵嫩黄的秋菊,这会子无事,如蔓遂提起裙角,兀自瞧起那菊花儿来。
忽而眼前儿黑影一闪,如蔓抚了胸口一惊,原是牡丹立在地上。
果然,她抬头一瞧,那白瑶就站在丈余外,定定将她望了,就同那晚一般的冷漠了。
众人虽是都说那白小姐是个骄纵的主儿,如蔓只道井水河水不相干的,遂并不在意了。
可自打撞见了她和安夫子的会面儿,这会子再相见,心里头端的不是个滋味儿了。
如蔓坦然地回视着,也不开口,脸面儿上不卑不亢的。
那白瑶动了动眉梢,才缓缓挪了步子,随意地冲四周环顾了,冷冷地说了句儿,“来的怪早的。”
如蔓见她开口了,遂也以礼相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