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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就想起了那个陌生的书生来,模样倒是记不仔细了,可当时那个结实的怀抱,着实是让她安了心的。
想到这里,她轻轻握了脸蛋儿,心下嗔自家没了忌讳,不过是路见相救,怎地就当成大事了。
钱婆又坐了一会子,见如蔓恹恹的,有些乏了,就没多停留。
走前儿,又冲如蔓低头说,“若是太太问起,小姐也不必瞒着,只管说了,这丫头不吃点亏,断是不知悔改的。”
她越是说别护着,那心里头越是希望她帮忙护着,不然怎地花这功夫到东厢来?
如蔓明白,钱婆也明白。
“我不是个多事的,可府内人多口杂,也保不准别人不说到太太那里,只是我这屋里头儿的人,不会多嚼舌根子的。”
钱婆安心走了,如蔓就吩咐翠儿将那东西整理了,这一看,送的真真不少。
一筐罗汉果,一盒子灵芝,两筒子瓜仁栗丝芝麻茶并几丸参药。
包裹里又装的各色香料不少,皆是小姐们配胭脂粉黛用的。
如蔓拿起一盒玫瑰膏仔细瞧了,水红濡软,闻起来香气袭人,又端了一方栀子花黛,用指尖挑了一缕儿,抹在手背上,湿凉温润,皆是生肌养肤的好物儿。
地上还放了一坛子自家酿的木樨荷花酒,驱寒生津,如蔓心想,这钱婆真真将压箱底的都拿了出来,由此看来,那厨房端的是份美差事了。
这五小姐坠河一事,不消片刻,就在府里传开了,有等看笑话儿的,有不明情况的。
有人说,那五小姐定是饶不了紫儿了。
又有人说,五小姐是个胆小的,太太也不管,只能白受了气儿。
说归说,可到底也没人来瞧她,莫说是落水了,也没生出事来,既是真有些甚么,秦府上下也不会对她花多少心思了。
睡得朦朦胧胧的,只听外间儿有人说话儿,如蔓身子酸沉,向里侧翻了身,继续睡觉。
脚步轻静,踱进了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