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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谢清念咬着唇,嗓音绵软无力,惹人垂怜得很。
谢如鹤俯身吻着她的唇瓣,安抚道,“乖~爸爸不插进去,就蹭一蹭……”
说着就律动起了腰杆,粗红硕长的肉棒宛如一根烧红的铁杵,谢清念在他克制的侵犯下不停地呻吟颤抖,红肿的阴蒂也在龟头一次次的顶戳下变得更为肿胀,小穴里溢出热液,将肉棒浇得水淋淋一片。
不过十几个来回,谢清念的眼睛就渐渐迷茫了起来,呜咽声也变得模糊不清。
抵在肩上的手渐渐无力,谢如鹤看着她的眼睛,低下头再一次堵住她的唇瓣。
这时候精液的膻腥味儿已经变得很淡了,以此时小姑娘迷糊的状态,很难会尝出来,谢如鹤平静地想,同时伸出舌头描摹对方的唇形。
谢清念的唇很软,温热的,像身体里流动的血液。男人稍重地喘息,下身的湿热一如她的嘴唇,于是舌尖碰到她的牙齿,手则捏住了她的下巴,以便能顺利进入到口腔。
谢如鹤放快了速度,肉棒重重磨擦,在她双腿的方寸之地抽进拉出,从穴口涌出的热液顺理成章地成了润滑剂,从谢清念的角度看去,那画面就是自已高高伸直搭在父亲肩上的白嫩双腿,以及那过分粗长且不断抽送在她腿新间的阴茎。
穴口因为磨擦而湿得一塌糊涂,汹涌溢出的淫水被前后进出的大肉棒带出腿新,抹到平坦的小腹,谢清念急促地呼吸着,穴新的酥痒和身子的酸麻一并袭来,拨动着几欲断裂的神经。
谢清念双目失焦地哭喘呻吟,滴水的穴肉难耐地蠕动起来,想要借由肉棒激烈的磨擦来纾解欲望,只可惜效果显微,甚至可以说想要大肉棒的想法更浓烈了。
晃动的腿间一阵阵拂过男人滚烫的气息,谢如鹤低哑的喘息声再次响起时,谢清念再也忍不住了,只见她不受控似的抬臀迎合着冲撞过来的粗硬鸡巴,被磨得艳红发肿的阴唇紧贴在棒身上面哆哆嗦嗦地流水。
这时候的她淫荡得像是敞开了腿任嫖客为所欲为的妓女。
谢如鹤看她恍惚地迎合,呼吸更重,握着小腿的手掌一寸寸收紧,他跪坐的双腿微微分开,腰胯挺动的幅度再次增大,每一次顶弄,都伴随着肌肉紧绷后迸发出的强势力道。
“嗯……呼……”他放肆耸动着蜂腰,喉结快速滚动着吐出一两声难耐的喘息,同时床上卵蛋拍打臀瓣的声音大作。
太重了……太痒了……
谢清念浑身颤抖,嘴唇抖着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等她冲破了熊膛中的窒息感,声音破碎地长喘了一口气,男人又倏地压住她的腿折叠置于熊前,整个人也跟着压在她身上。
龟头惯性地顶上平坦小腹,在娇嫩皮肉上凿下一条长长的凹痕。谢如鹤眯着眼沉溺在女儿娇躯颤抖的同时紧绷着腿根肌肉夹缩肉棒,和湿滑唇肉痉挛似的舔舐中,甚至神色都有些疯魔,龟头几次陷进阴道,带出大片淫水,继而抽出磨擦肉唇,冲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凶猛。
“哈啊……嗯……慢,慢一点……太重了,好疼……”腿根皮肤被肉棒磨得一片通红,火辣辣的疼。
但水又很多,疼痛刺激得小穴疯了一样地抽缩,晶亮的爱液溅在两人淫靡不堪的交合处,甚至谢如鹤胯间凌乱的耻毛都被淫水淋得一绺一绺黏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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