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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慕施人为地增加这种挤压和摩擦,小腹一次次地上挺,波浪一般在许静身体上起伏,交融带来的热力阵阵上涌。
对面的身子温热柔软。实在太他妈舒服,太他妈醉人了,孙慕施腿间的肉棒直接弹动起立,而且越来越粗越来越硬。抵着许静的大腿,就像一杆凶猛的枪。
许静轻轻笑了一声,“帮我把校服的裤子脱掉。”孙慕施大喜,明知故问地咬着她的耳朵:“为什么?”
“好多水流出来了,弄脏了裤子,明天没法穿。”
“有道理,”孙慕施饱含笑意地舔着她耳朵的轮廓,“早就该脱掉了。”一只手伸下去,麻利地同时脱掉了两个人的裤子,顺便把自己的肉棒释放了出来,插在许静腿心处。
内裤润透了,滑腻湿暖的春水沾到龟头上。孙慕施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着腰际线往上,剥开胸上的奶罩揉捏。
许静仰着脖子伸了个懒腰,长舒一口气。她潜意识里早习惯了孙慕施摆弄自己的身体,纯当按摩般,丝毫不以为怪。
但若要再下一步,那就不可以。这是原则问题。
“原则?你的原则还挺坚挺!”孙慕施气哼哼地拿龟头在她腿心里的软肉戳,跟海绵似的,一戳挤出一汪水。
许静嗯哼着摆了摆屁股,把那根恼人的棍子撇开。这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大家伙,是她处于戒断期间绝对不可碰的毒。
喜欢孙慕施太久也太深。下午那一场告白,不能说完全没有幻想过。不敢期待,幻想也只在极少熟睡的沉梦中。
当它终于到来,她愿意抽出一个无事的晚自习,与他在学校后门的小摊子上醉一场,敞开了心扉,听他假设一个虚影中的未来,祭奠这一场少女的幻梦。
性质如同憨饮的中年男人酒桌上吹牛侃大山——当真那就输了。
他说得再多,再真挚,他还是那个出身豪门的他,她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的她。今夜的相视而笑明天就消散在风中。
行路始终要一步一步地踏在实地,既然下了不会再犯傻的决心,怎么能够轻易走错。
“不行就是不行。”
“许静!”孙慕施不满地低吼,“到明年高考还有差不多整整一年,难道这么长时间我的肉棒都不能插进你的小穴里吗?”
许静笑了一声:“跟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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