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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做什么?我在这儿说话王爷听不到吗?”黛玉无奈的笑笑,并没动身。
“你不过来,我可就过去了?”剑眉一挑,目光里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水溶似笑非笑的看着黛玉。
“别闹了,要用饭了。”刚好听见外边门帘的声音,黛玉便起身走到屋门口,看见紫鹃带着两个小丫头抬着食盒进门来。黛玉便瞧着紫鹃的带着两个丫头把饭菜摆在炕桌上,又把炕桌抬到水溶面前。二人不再多话,而是相对用饭。
饭后水溶又要服药。但此时他已经好了些,不用喂药喂饭的,黛玉也轻松了许多。如此安稳的过了三日。水溶从小练习骑射,身子比较强壮。三日药尽,体内的毒已经除尽,伤口也愈合的差不多了。一直闷在屋子里十分的无聊,黛玉便说后面的菊花开得正好,反正闲着无事,不如出去走走。省的整日闷在屋里,吃饭都不香甜。
水溶自然是答应的,此时别说去后花园赏菊,便是上天上去摘星星,恐怕他也是愿意的。
水安拿了披风来,说近日这天阴沉沉的,只怕有雨,王爷和姑娘的身子刚好,还是当心些。
黛玉便接过那件玄色暗绣绵绫披风给水溶系好,自己也批了一件西洋进贡的羊绒线结披肩,米白色配着里面浅橘色的对襟褙子,白绫百褶长裙,裙角绣着繁琐细小的带叶桂花,犹如一缕温和的阳光一般,在阴霾的秋风里,温暖了注视她的目光。
“很好看。”水溶抬手,摸了摸柔软细滑的羊绒披肩,满意的笑笑,不枉自己费尽了心思给她弄了这个来,披在身上,果然轻暖柔软,正适合这个季节用。
“这个倒是头一次见,西洋人的东西原也见过,无非是那些厚重的呢子,颜色也不好,我素来不喜欢。不想却有这个,倒是轻便的很。”黛玉也很喜欢这件披肩,长长地围在肩膀上,像平时用的披帛,但却比披帛更暖。两端的流苏亦是特别的,娴雅雍容,别致精巧。
“嗯,你喜欢就好。”水溶伸手牵着她,二人并肩,往园子里走去。
九月的北方,正是菊花盛开的季节。水溶原本是闲散王爷,近一年来才奔走于政事,所以这园子里的花草最是好的。深秋时节,后花园子里处处可见菊花的影子,从名贵品种到山间野菊,几百种菊花交错着开放,颇有一番不是春光胜似春光的景致。
水溶黛玉二人,并肩走在菊花丛中,指点着各色菊花盆景,偶尔评论两句,或者想起古人的哪句诗词便随意吟诵出来,相对相连,倒也惬意。
走的累了,便叫人在一角小亭下,泡一壶菊花茶,相对而坐,品茶聊天。
黛玉因道:“原来的时候,总是哀叹菊花落寞,韶华易逝。如今经过了那些是是非非,反而看透了许多。人生短暂,犹如花开花落转瞬即逝,好时光也不过寥寥几日,待到死的时候,有几件可回忆的事情,便也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