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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地弦迷迷糊糊地问。
“在下被关在木箱里好几天,腹有胀感,实在憋不住了。木箱并不密实,在下弄脏衣服不要紧,劳烦姑娘擦地就不好了。还请姑娘通融一下,让在下出恭。在下出言无礼,实属无奈,姑娘莫怪。”
好酸的书生语气。
地弦睁开眼眼,厌烦地叹了一口气,走到木箱边,打开了木箱盖。顿时,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熏得她直捂鼻子。
墨卓满脸通红:“天气炎热,在下几天没洗澡,实在抱歉。”
哪那么多废话?地弦咧咧嘴,抓住他油腻腻的衣领,用力将他从木箱中提出,扔在地上。
大概是在木箱中装久的缘故,他的胳膊腿以奇怪的姿势蜷缩着,每动一下都疼得发抖。见他磨磨蹭蹭地在地上折腾,地弦有些不耐烦。干脆走上前,踩住他的脚背,胳膊环住他的肩下,猛地往上一提。
卡啦卡啦——
骨头一阵作响。
他噎了一口气,随即嘴里迸出了一大串高昂的:啊啊啊啊啊啊——
地弦被他震蒙了,一把将他推倒,骂道:“叫什么叫,血液淤积,不来点狠招怎么舒展得开?”
他流泪满面,哀怨地看了地弦一眼,咬着牙,扶着卧榻,颤巍巍地站起身,身体哆嗦得像筛糠。
地弦偏了偏头:“走吧,别耍花招。”
茅厕建在松林旁,离小屋不远。墨卓歪歪倒倒地跟在地弦身后,墨黑的眼眸毫不闪烁,看上去没打什么坏主意,满诚实的。
到了茅厕,地弦让他一个人进去,自己在不远处的菜地里收拾菜。
过来好一会儿,墨卓还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