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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荞初:“照这么说的话,这里的县令包庇,那么上面的知府大人他们也不管?”
青年:“你不知知道什么叫做官官相护吗,官字两个口,什么都让他们说了。”他看着地上莫先生的尸体,憋气,“如果没有人帮忙收敛的话,后面就会有人扔到乱葬岗,要是有人乱说的话,就会被抓到大牢里面清醒清醒,然后就会说莫先生是自己跑到马蹄下面的,这是意外,呵呵,你说这是意外吗?”
“你别说了!”旁边有个老汉拉了青年一把,让他不要再说下去,要是这个面生的学子是县令那边的人那可就糟了。
他说的这些话足够他被抓起来了。
青年被这么一提醒,明显也是顾忌这点,飞快的离开了。
苏荞初压抑着自己的愤怒,留下人处理这位莫先生的后事,把他的孙女也带上。
她现在成了孤女,要是没有人管的话,要么被卖为奴仆,要么可能会被送进那些不干净的地方。
这些围着的人对祖孙二人是有同情心,但是苏荞初看了,基本上身上穿戴都不怎么光鲜,看的出来经济结据,他们或许能够出钱帮忙料理莫先生的后事,但是他们没有能耐、也不想长长久久的养着这个女孩。
要等到她长大出嫁还有好几年,吃穿用度,加起来不是一笔小数。
至于说跟县令做对,他们不敢。
苏荞初回了酒楼之后,那个小二哥也跟着过来了,他也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脸上神色不好。
苏荞初顺势问了起来,“那位二少爷是什么样的人物?你跟我仔细说说吧,要是不小心犯了忌讳就不好了。”顺势又送上一份赏钱。
看在赏钱的份上,小二哥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什么多余的人在场,把他们县的情况说了一遍,“你知道了也好,在这里小心点,别惹到他们,一般情况,咱们是没有和二少爷撞上的机会的,他要么在花街,要么跟人出去打猎。”
甄婉婉问了跟苏荞初之前一样的话:“没有人管吗?”
小二哥叹气,“夫人说的对,就是没有人管,他可是咱们县令大人和县令夫人捧在手心的爱子,膝下只有这一根独苗,你觉得县令会为了咱们这些贱民,对他的儿子做什么吗?”
他摇头:“不会的,要是不识抬举,想要告发……”小二哥脸色更难看了,声音也更低:“之前有个硬骨头就是去告状了,结果回头就病死了,告状也不了了之,你说谁还敢再去告,不要命了。”
他一边说,一边不安的左右打量,谁要是走近,他就立刻不说了,而且要是回头有人问起来,他也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这么猖狂,知府大人他们就没有人出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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