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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闹什麽?」薄言之抬头看到谢灵运瞬间在他眼前放大的俊容,奇怪这个男人怎麽收敛怒容、一扫之前的怨恨之色又对他痴缠起来?然而他此时困在椅内身子又被谢灵运压著,感到非常不舒适自然没有继续深究。
薄言之不乐意地动了动,谢灵运随即嘻笑著缠了上来,将他与薄言之的身体贴得更加紧密。
「你讲得没错,我是有些不对。」谢灵运咬著薄言之的耳朵轻轻说著,低头见身下人这副似恼非恼,横目咬牙、半怨半嗔的模样,先前存在心底的那些许怒气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心底蓦然撩起一股久违的情思。
谢灵运伸手随意抹了一把脸,揩去沾染在眼鼻间的酒水,记起了刚才薄言之在盛怒下向他泼酒的举动。
此时心境改变之後,谢灵运居然觉得对方之前的神情颇为可爱,如今回想起来再看到他二人此时这副眼鼻对鼻、口对口,大眼瞪小眼的神情,更觉有趣忍不住张口大笑。
「既然知道了,那你……现在给我立刻起来,乖乖站好。」薄言之恨恨地说著,身体却突然颤了一颤。
原来,谢灵运的手掌趁著他说话的时候不知何时悄悄地钻进他的衣内,按在他的後背心,轻轻抚摸两下之後顺著线条优美的脊梁点点圈行而下。
「唔……你别发疯了,也不看看……这儿是什麽地方,住手。」薄言之张口训斥了几句,接著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
谢灵运这时将身体压得更加下去,让他的手滑到薄言之的臀股之间,带著些恶意来回挑逗著身下半推半就的青年,很快便使薄言之的嘴里断断续续发出越多不可抑制的呻吟。
「刚才言之请我喝了一杯酒,现在轮到我回敬你了。」谢灵运说著,略为抬起身,将脸凑在薄言之颈边轻轻蹭了蹭,借著与身下人肌肤相亲拭去了一些酒渍。
接著,心情大好的康乐侯一手按住薄言之的胸膛,移身暂且离开了已经被他挑起了一些情欲的青年,他飞快侧身举臂一把操起桌上的酒壶,然後松开压著薄言之的手掌移到对方肩上,挑开身下人松松垮垮的衣衫将美酒倾到了下去。
「嗯,你……给我,快些滚开。」薄言之颤栗著,心里残存的怒气也被谢灵运点燃的欲火掩盖。
谢灵运当然没有乖乖听话,他眼内带著促狭的笑容,慢吞吞地欣赏数股细细的酒水从薄言之白皙的肩头,分别流到其前胸与後背的画面。
「我们扯平了,不过现在我再想向言之讨些酒喝了,你说怎麽办呢?」谢灵运不怀好意地盯著渐渐情动的薄言之,不等对方回答,他又展开了行动。
蛮横地扭动身体压制薄言之浅浅的挣扎,谢灵运的嘴唇顺著薄言之的脖子一一吻下,寻著酒水的痕印悠然啃噬过身下人纤巧的脖子和胸前的茱萸,辗转流连在平坦结实的腹间,将他倒在薄言之身上的美酒全部舔进口里。
与此同时,谢灵运的另一只手顺著薄言之颤抖不已的背部慢慢滑下,重新占领情人股间的位置。他试探著伸出手指在薄言之的後庭四周轻轻刮搔捏按,趁著薄言之的身躯猛然一震之下,低头含住了前方已经昂抬的秀气坚挺,他那在薄言臀後方活跃的指尖也在同一时刻刺进了情人的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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