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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对方笑意盈盈,
采花贼忽地心头一跳,身子一抖,急忙低下头将银票折好藏好,慌乱之中尽显手足无措。
探花郎挑了挑眉,眸色沉沉地看着一身粗布麻衣的采花贼,恍惚间又想起自家二叔在信里写的:
“我们顾家儿郎啊,对外自然是需克己复礼保持风度……,然对觉得能成为自己夫人的人,则尽管大胆些放开些吧,反正以后也会同床共枕的。”
面部表情一瞬间有点难以言喻,随即又忽地笑开来,片刻思忖之下他就想通——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呐。
怪不得,
二叔他…能成功抱得萧玉归。
又仔细地想了想…唔…前辈的经验实属宝贵。
果然,三人行必有我师。
他与她之间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再亲近些又何妨?
再者,这邻里之间的,关乎他俩的流言蜚语早说开了。
顾祁瞥了眼勉强镇定下来的尤西宝,见她埋着脑袋不吭声的样儿……
……只觉好笑。
鹌鹑,
还是乌龟?
他希望她能破壳,一如当初压着他挑着他的下巴对他说:
“我自然是你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