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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初的靴子陷进泥沼,每一步都扯出黏腻的声响。他已经沿着蜿蜒的河流走了四个多小时,恐惧和高压让他的身体陷入空前的疲乏。他在基地待了一年半,多少学了点户外知识,用葛藤收集了滴沥水,又采集了一些嫩茎芯果腹。
在太阳落下之前,他总算寻到一棵粗壮的古榕,沿着树干爬到距离地面三米高的侧枝上,又缠绕了一些藤蔓,搭建了一个临时住所。
当太阳沉入地平线,潮湿的热带夜晚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方式降临。
藤蔓从三十米高的古榕上垂落,像静止的蛇群,偶尔被滴落的积水惊动,微微摇晃。腐朽的气味裹挟着某种腥甜,不远处的菌群散发着幽蓝光晕,树蛙开始鸣叫。
厉初裹紧外套,呼吸都要慢下来。他不敢动,用一张棕榈叶子遮住自己。夜晚的雨林会有美洲豹和森蚺这种大型掠食动物出没,若是一个不小心,在被突袭者抓住之前,已经先进了它们的肚子。
他不知道其他队员和教授怎么样了。他们即便躲得过那些人,也未必能在夜晚的雨林里活下来。
好在这一夜有惊无险。早上,厉初跳下榕树,寻了些蚁卵充饥,踏着斑驳的阳光,继续前行。
走了整整一天,在太阳再次落下之前,他幸运地找到一处岩壁凹洞藏身,又度过了战战兢兢的一夜。
太阳起起落落,已经过去三天两夜。他边走边掩藏痕迹,怕那些人找到他,还要躲避暗藏在雨林深处的种种危险,脚程明显变慢。然而雨林依然一望无尽,似乎永远都走不到头。
他偶尔躲在树上休息,脑子里放得很空,很多画面从眼前闪过,一帧一帧的,像在为他的人生倒带。
小时候依偎在父母怀里撒娇,一路健康富足地长大,努力了一段时间便考上人人艳羡的第一军校,然后只身前往新联盟国,在那里结婚。人生的顺途被婚姻拦腰斩断,他遭遇了很多无法接受且不能原谅的事。他的婚姻破裂,精神一度晦暗崩溃,生命好像也走到尽头,但好在他走出来了。
又不可避免地想到某个人,那张脸早已烙在心底,不用刻意想,倒需要刻意忘。
已经多久没想到这个人了,从他进入基地,这人便仿佛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丝痕迹。他没再吃到过对方躲在农庄厨房里偷摸做的栗子糕和糯米排骨,也没再不经意间回头发现对方缀在后面的身影。他和过去已经彻底切割,从距离到空间,从生理到心理,相信对方也已彻底和过去告别,开始新生活。
这样挺好的。
原本厉初这样以为。
可他搞不懂的是,在他逃亡的这三天里,脑子里总是莫名其妙蹦出来那张脸,时近时远的,有时清晰有时模糊,比他这两年想起来的次数还要多。
他漫无目的地胡思乱想着,试图用科学解释,是高压环境刺激到海马体,无论是积极还是消极的,带有强烈情感印记的回忆更容易被激活。
他甩甩头,深呼吸几秒,又想,努力了那么久才得以开始新生活,最终却要悄无声息葬送在这片雨林吗?
他不甘心。
溪流越来越宽,厉初心中升起一点希望,加快步伐,半个小时后,来到一片空旷地。迷雾散了些,四周不再枝叶繁茂。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微弱的动静,厉初立刻转头看,一下子又惊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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