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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心用拇指在那骨线的边缘摩擦,慢慢退出去,张准哼起来,两边膝盖不自觉往中间收拢,像是要把他夹住,有种缠人的情态。
甄心喷着凉气,胳膊一左一右抱住他两条大腿,手掌在屁股蛋上很流氓地搓,边搓边把下身往前送,缓缓的,像是要把每一个褶皱都捋平、每一秒钟都延长,张准仿佛被一枚楔子从中楔住,想死死不了、想活活不来,颤巍巍地不得解脱。
甄心推到最深处,顶住了不动:“怎么样?”他战战兢兢地问,摸着张准汗湿的头发,观察他的表情:“有没有爽起来?”
张准被他盯得像要燃烧,下身火辣辣的,有种痉挛的迹象:“别看我,”好好的,他喉咙梗了一下,又说:“别问我。”
深得不能再深了,甄心还想往里顶:“有没有觉得爽?”他偏问,同时吸住张准的下嘴唇,用牙齿轻轻地咬,他知道他喜欢接吻,吻乖了就特别老实。
“没有。”斩钉截铁的,张准说。
甄心知道他有气,被男人上了的那种不痛快,于是疼惜地抓住他的手,握好了按在自己胸口:“那再来一下?”
这一下他没等他同意,出其不意地狠狠一抽,张准叫出声来,他是真的痉挛了,从肠道到阴茎,舒服得一塌糊涂,甄心觉得他猛地缩紧又完全放松,随即热热的,好像有什么液体流出来,弄得他下面滑腻腻的。
“这么爽?”他低头看了一眼,真的湿了。
“没有。”张准整个眼圈都红了,因为怪异的快感,惊恐地翘着下巴,甄心挺喜欢他的嘴硬,但更想看他丢脸的样子,于是邪邪笑着,伸手到下头摸了一把,把湿淋淋的手心往他小腹上蹭:“不爽,你出这么多水?”
腹肌上薄薄一层体液,张准撑起来看了,咬住嘴唇:“我的天……”他躺回去,用手背擦眉心的汗,然后瞪着眼睛,无助地盯着顶灯,喘息了一阵:“你要是再说没用的,就给我下去!”
甄心打死都不会下去,卖乖地晃起腰杆:“我再说最后一句,好不好?”他凑近了,狗儿一样吧嗒吧嗒舔张准的嘴巴,双眼一聚焦,就看见他的睫毛,那么长,挂着汗,灯光打上去忽闪忽闪的:“我看你今天的戏了,”他小心地摸,从眼角到眼尾,擦过睫毛顶端:“你跪下去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
他的心碎了,张准的心也要碎了,像小时候偷吃了女孩子的棉花糖,轻飘飘软绵绵的:“没有那种戏就好了……”他主动攀上来,也许有些讨好的意思,歪着头去亲甄心:“我把他想成是你,”他喃喃自语:“疯了一样,满脑子全是你……”
甄心心上“轰”地一下,身体里好像有个什么开关,“啪”地打开,理智的细线烧断,原始冲动占据了上风:“你真是……要我的命了!”
他卯足了劲儿动起来,那么猛,不留一点余地,张准很快像暴风雨中一片零落的枯叶,四仰八叉的,翻不了身地颤动。
“……心……甄心!”他不知所措地叫,手在床单上乱抓,真的是没办法了,不知羞地去拉甄心的胳膊,想让他抱紧自己。
甄心的注意力全在下头,他不光能感受到,还能看见,张准正有节奏地吸吮他:“舒不舒服?”他盯着那淫靡的股间,不怀好意地问。
张准死咬着牙,因为反复摩擦,床单早在他身下绞成一团,他这样狼狈,甄心却优哉游哉的,用麻酥酥的嗓音逗他:“到底舒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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