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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我喜欢给狗狗洗澡。”回答的不是严若朝,是另一个女生。严若朝说她就不去了,这里还没洗完。
易朗这时开口说:“朝朝,你去牵狗狗洗澡吧,被单放这,我一会儿洗。”
严若朝不知道易朗说的是真话还是反话,只是“噢”一声。
易朗又微笑着说:“去啊,这里我来们来洗就行了。”他听陆胜说几句话就知道自己以前真是多心了,严若朝绝不会对这样的男人有一丝一毫的好感。
看到易朗的笑容,严若朝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了,便用外套擦了擦手,跟着去了后面。人多,都愿意给狗狗洗澡,但也洗了好一阵。短毛的还好,长毛的要洗要吹,真是体力活。
严若朝一边干活还一边关注着易朗,他是个极爱干净的人,也不知道他做这些事习不习惯。只见他白色外套上的污渍点点越来越多,他倒没怎么在意。他干活很卖力,一点都不含糊马虎,而且一直在干体力活,一上午都没和狗狗接触过。
所以下午,严若朝就趁着给狗狗铺床单的机会,带着易朗一起去了后面狗舍,让他也和狗狗亲密接触。就像严若朝第一次来一样,易朗看到各种身体残缺的狗狗,怜悯之心一下子就出来了,完全不顾狗狗身上是否干净卫生,遇到扑上来的狗狗就会认真地抱一会儿。铺完床后两人又带着一些行动不便的狗狗出来遛。
“我们慢点走,它走不快。”遛一只左前腿被据掉的白色狗狗时,严若朝说。
易朗温柔地“嗯”一生:“它伤成这样了,还相信我们人类,真是个傻狗。”
“傻挺好的啊,傻才快乐,你看它多开心,应该都不记得被人类伤害过的事了。”
“可等下送它回狗舍,它肯定又会难过,对它来说,快乐的时光这么短暂。”
严若朝安慰男朋友:“那还有下周嘛,它每周都有期待。”
“它们在这里就是等着每周一次的放风吧。我听他们说人少的时候,还不能每只都遛到,这些腿脚不方便的,或者年龄大的,肯定是好难才能出来遛一次。”
严若朝叹气。
“要不,我们把这只接回家养吧。”突然,易朗说。
严若朝本来在打哈欠,听了这话都停止了。这可不是随便的事啊,领养一只狗也是个很大的责任,要每天都照顾它、喂它、遛它,还要陪它玩。狗狗太聪明了,不能冷落它,不然它就会抑郁。
“会比在这里还抑郁吗?”易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