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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兔子急了还咬人,一旦醒悟,可不就立起来了?”
“总算盼盼你和袁嫂子昨天为她的冲锋陷阵没有白费。”
陆盼笑“嗯”一声,“是啊,我们为她做的一切,她心里都明白。”
“所以她说更不能做刺向我们后背的刀,不能让我们失望……当时我和英姐都欣慰得想哭了。”
“她说我们给了她勇气和力量,她何尝没给我们最好的反馈?”
“之前我最多拿她当姐妹,但现在,我有朋友了!”
宋云洲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姐妹虽然不易得,但志同道合的朋友更难得。”
“那不是至少得来上两杯米酒,庆祝一下?”
陆盼失笑,“倒也不至于。真要庆祝,也是等玲姐成功离婚,彻底跟那对母子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下午得去找一趟赵政委,这事儿必须得领导们帮忙施压,不然姓杨的咬死了不离,玲姐可就被动了。”
宋云洲点头,“军婚说到底保护的是军人,不是配偶,杨建业如果咬死不离,的确很麻烦。”
“不过昨天闹得那么大,都看得出政委是真生气了。只要政委和领导们愿意管,杨建业不离也只能离。”
“问题是,离了后邓同志要怎么办,回老家去吗?就怕她回去后的路一样不好走,甚至更糟。”
陆盼笑着反问,“你以为我为什么说玲姐有主见有思想,就因为她坚持离婚,说不能背刺我和英姐吗?”
“当然不止了。”
“她连退路都想好了,她打算当赤脚医生,这样户口就能暂时落村里了……”
就把邓玲的打算详细跟宋云洲说了一遍。
最后道,“让我想,一时间都想不出这样的办法,没想到玲姐全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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