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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腰间的皮带被解开,有些显薄的西装裤褪至膝盖上方一点,胯骨间有一根黑细的绳子连接着薄透显小的一块布料。
什么都遮不住,腰间陷进去一个小窝,反而愈发显得像在勾引人一般的。
这是薛至从未见过的模样,那些端庄、斯文通通被那人亲手撕得粉碎。
薛至的心脏跳得极快,脑海中似乎都产生了某种崩塌的轰鸣,从未有过的旖旎念想在他脑海深处扎根。
直到谢慈哑着嗓子对手机发了一条语音,他疲惫道:“满意了吗?”
满意,谁满意?满意什么?
薛至心中一瞬间产生一种荒谬的感觉。
谢慈本就还在发低烧,拍完照,他系好腰带,勉强的支撑住身体,抬眸却看到了天台门口站定不动的一道人影。
那道影子是熟悉的他都不敢多看的人。
一瞬间,谢慈的呼吸都凝滞了,他能感觉到自己通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逆流,指尖冰凉、颤抖的像下一秒就会死去一样。
他的脸色太白了,面色中隐隐有种灰白的绝望,静默的垂着头,可怜的像正在等着最终审判的罪人。
薛至猛地咬了一下舌尖,才勉强冷静下来,他问道:“谢慈,你刚刚在跟谁聊天?”
空气猛地沉默下来,薛至不清楚自己等了多久,可后来他却始终记得谢慈那天的表情。
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平静,又或者是彻底的放弃,自暴自弃无所谓的模样。
对方理了理衣角,双手平放在身侧,面色冷淡,好似恢复了从前的斯文与气定神闲。
他反问:“你觉得呢?”
分明是平静的语气,薛至却近乎产生一种被人挤压的窒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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