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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东扬眉骨下沉,眼是冷的,唇却勾起来:“别告诉我是那个保镖。”
气氛登时紧绷,然而英贤丝毫不受影响,施然放下手中玻璃杯,扬眉反问:“沈东扬,你不会在吃醋吧?”
换个时间地点对象,沈东扬定会把这句话当笑话听:吃醋?谁?他吗?
但是今天,他决定反常一次,于是不动声色问:“是又如何。”
“那可太不像你了。”她撩起眼皮,笑容大方而温和:“而且我不认为你有吃醋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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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脸色不好,英贤无奈地说:“别这样看我,东扬,我可从来没管过你在外面那些事。”
沈东扬搞不清楚她是真是假,起身走到她身边:“英贤,别拿我当傻子。我很清楚你为什么和我结婚,这种时候再说真爱就没意思了。再说我从来没要求过你什么,你既然不闻不问,我也没必要拿热脸去贴你冷屁股。”
这是他们第一次把这些话摆到台面上说,许是婚期将近,沈东扬也觉得是时候谈一谈了。
英贤仰头看他:“确实,情分上是我欠你。可是东扬,论利益的话,我自认不算理亏。你绍来的那些‘合作伙伴’,我从来没有挑剔过,更没缺过他们一分一毫,只要别让我回公司没法交代,该给的不该给的我都给了。”
对此,沈东扬无话可说。既是联姻,就得互惠互利,不可能一方一边倒地倒贴。沈东扬是帮英齐擦了几次屁股,解决了一些麻烦,但英贤也给他带来不小利益,一些他需要避嫌的项目,都是由她出面周旋。
英贤说:“而且,我也不觉得你有热脸贴过我的冷屁股。”她语气平和,听不出半分怨怼:“我确实没管也没问,但这不正是你选我的理由吗?”
动机被当事人当面揭穿,沈东扬有点下不来台,软下态度问:“英贤,你今天是怎么了?”
“婚前焦虑吧。”
“我答应你,一定会在婚礼前都处理干净。”
英贤挑眉:“你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