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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弄这些?”习隽野又问。
夏以酲不太想说,这样他有些羞耻难堪,但他知道躲不过去,于是说:“那我们交换秘密吧?”
“嗯?”
“我告诉你我的纹身和耳洞,你告诉你手臂上的疤怎么来的,还有为什么心理和精神状态会变成这样。”
齐若哲说得清楚明白,但他想让习隽野亲口告诉他。
他们的伤口都没有愈合,再次撕开结痂的伤疤会很痛,但只有这样才能把堆积在里面的脓血挤出来,挖掉腐肉,让血肉重新长。
他们吃了饭,拿出柜子里的备用床单枕套换上,其实都是习隽野一个人换,夏以酲坐在落地窗的平台上,像个安静的小狗一样盯着他, 眼神眷恋柔和,屁股下面柔软的垫子是习隽野对他的贴心。
换好床铺后,习隽野问夏以酲要不要上床,他摇了摇头,还让习隽野坐到他身边。
房间在十八层,夜景很美,黑夜被无数高楼点亮, 宛如银河坠落神州大地, 斑斓的灯火璀璨闪耀,目光所及之处一片静谧平静。
夏以酲坐在习隽野的腿间,整个人陷入男人的胸膛之中,腰被手臂圈着,沉稳的鼻息落在颈后,相同的沐浴露、洗发水的味道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习隽野点了一瓶红酒,他们喝了大半瓶,说不上情趣或者乐趣,在爱人面前撕开伤疤本就需要勇气,那些事是他不愿意在夏以酲面前提起的, 开口更是艰难。
不过既然夏以酲愿意听,他会告诉他。
习隽野的嗓音被酒染过之后,有些喑哑低沉, 如月色般缓缓倾泻。
他很平静地讲述这五年里的事情,把拿刀割手和检查出精神问题的事情说得云淡风轻,隐去了自己出现幻觉的事情,把其中的痛苦和难挨合理地抹掉,好似不复存在。
夏以酲清楚习隽野这样做的目的,但他不喜欢,他要习隽野的所有痛苦和难堪,他要褪去面具和包装后最真实的爱人。
他要让习隽野知道自己爱他,爱他的病和伤疤,也爱他的幻觉。
“昨晚, 你喝多了想随便找个人上床是吗?”夏以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