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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的什么?”
齐瞻月张了张嘴,有些欲言又止,而后才在赵靖的注视中,娓娓道来。
“有位监生叫范介夫,妻子名崔笺云,两人新婚满月,崔笺云去庙里烧香,遇见了一位乡绅之女曹语花,两人一见如故,便约定让曹语花也嫁与范介夫。崔笺云让丈夫去提亲,但曹家不愿女儿为妾,并不同意,可崔笺云没有放弃,反愿意自请退堂为妾,让丈夫以正妻之名迎娶曹语花。”
齐瞻月讲故事时,言语清淡,那股子端正古朴的味又出来了,好似一位说书人,赵靖不知不觉听了进去,完后却品不出这故事究竟要歌颂什么,问到。
“怎么你觉得崔笺云贤惠,该是女子的表率?”
他不知怎么得,突然想起齐瞻月举荐王朝云侍寝的事,心里暗暗道难怪,原来是看了这些戏文,觉得这才是讨了夫君欢心。
齐瞻月楞了楞,没有想到赵靖居然能想岔那么远,果然是一染着人的情感就这般木讷。
她先有些尴尬,而后又小心翼翼提醒着。
“皇上……您听完这个故事,有没有想过,崔笺云和曹语花要共事一夫,其实是她们惺惺相惜互相赏识,想要长相厮守呢?”
赵靖抬头满脸不可置信,一副齐瞻月在胡诌过度解读的表情。
齐瞻月无可奈何,念起戏文的原句:
宵同梦,晓同,
镜里花容并蒂芳,深闺步步相随唱。
也是夫妻样。
……
赵靖一时没了言语,思考许久不得果才出声。
“你是认为,元嫔和文贵人便是那崔笺云和曹语花,想要做女子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