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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裕溢出一声崩溃的哭叫,在浴室里一叠声回馈给他自己,他的哭喘湿得像能掐出水,全是淫乱情动的证据,不像是抗拒,骚乱得连他自己都能当成邀请。余裕半闭着眼咬唇细细吸气,何介一像给小孩把尿那样把余裕抱了起来,肌肉分明的手臂穿过余裕细弱的腿弯,过强的视觉冲击力几乎色情得不堪一看。
余裕仰着头,潮红一片的前胸和脖颈剧烈起伏,何介一亲亲他头顶,一直开着录制的手机调成了前置摄像头,和镜子一起诚实反馈淫靡的情事,余裕咬紧嘴唇憋着淫叫,一边断断续续抽泣一边摇头:“不呃...行,不要啊啊......”
何介一举着他缓缓动,表情是病态的迷恋,几乎一错不错的看着妻子那口红肿的小逼。窄小的逼口那么漂亮,被撑得透明也只能可怜吞吃他丑陋的性器,残存的精液挂在交合处,随着操干出的白沫被糊在逼口,湿软的逼肉像挽留般阻挡他抽插的动作,吮着抽动的鸡巴让人错觉要溢出穴口,何介一哑着嗓子哄:“宝宝睁眼,看你的逼多漂亮。”
余裕勉强能在这个姿势缓过神,半后入的阴茎进得没那么深,终于放过他可怜的子宫口,但他的敏感点靠上,入珠般的青筋在何介一的阴茎上跳动,完整地压着他的上壁抽动,余裕抽搐着去捂自己的肚子,纤薄的小腹被顶起一个恐怖的弧度,何介一的鸡巴隔着他的肚子顶他的手,余裕挂在何介一手臂上腿根绷得发抖:“多,太多呃啊啊...不要不要!”
何介一操他的动作堪称轻松,形状分明的肌肉随着抛举余裕的动作起伏,他苍白的肤色上一层色情的薄汗,余裕的视线被闪动得避无可避,凌乱地错过镜中何介一滚动的喉结和泛着潮红的半身,最后魔怔般盯着他们的交合处。
余裕被操得思绪错乱,从未直视过的畸形器官在他眼前晃动,那里...那么小,小得他诧异是怎么吞进何介一那根吓人的阴茎,形状对称的阴唇像只被从中劈开的蝴蝶,穴口被撑到极致变成一根即将崩坏的皮筋,就算这样也只能堪堪裹住何介一粗大的下身。
浴室不算狭窄,但何介一操他的啪啪声和咕啾水声那么明显,混着何介一故意凑在他耳后的低喘,余裕听见自己不受控地发出湿软的哭叫,“不要”和“求求你”都碎得连不成词,又变成呻吟:“舒服呜啊啊...我要,要,呃!”
何介一面无表情:“在拿逼水给老公洗澡?”
含着鸡巴的逼口失禁般往下淌着水,何介一每抽出一点都会带着一小股喷溅的水流,往回操的时候几乎要把余裕逼疯,他潮吹的清液喷到了镜子上,把何介一五官冷淡的脸弄得又脏又色情,余裕胡乱叫着“好舒服”和“太多”,迷茫着泪眼不自觉抬头想看何介一,一滴汗珠挂在何介一高耸的鼻尖晃动,最后打在了他的嘴角。
余裕下意识探着舌尖去舔。何介一的味道。
完全是自作自受,何介一沉着喘息像要把他操死,阴茎吓人地疯狂进出,样子是预备把初尝性爱的穴操烂操穿,余裕被颠得抖着嗓子痴叫,被何介一抱着半蹲腿摆腰往上操。何介一语气阴戾:“我老婆怎么变成痴女了?”
“别当宝宝了,当老公的婊子。”
余裕被放下来压在墙上后入,何介一掐着他的后颈亲他,从耳后一路凶狠地吃到他唇角,余裕一探着舌尖要回应就被他恶劣地避开,柔软的颊肉留下一个深刻的齿痕。余裕被操得跪不住,软着膝盖往地上跪,何介一转头去拿手机,看他扶着墙几乎要瘫倒。
语气很恶劣:“老公还没操够。”
何介一比余裕高太多,掐着他的腰逼他跪上防水台,把他夹在墙壁之间操,余裕潮热的脸贴在冰凉的墙上蹭,无意识吐着舌尖呃呃哭叫,何介一制着他的手腕掐在背后操,另一只手好像很珍爱地垂在身侧跟他十指相扣,跳动的阴茎比刚才胀得更大,堵着小穴里每一个敏感点操,反复整根抽出又猛的操进宫口,余裕哭喘混乱不堪:“要死了...舒服,死啊啊......”
他扭着腰想躲,被墙壁和何介一滚烫的躯体压得无处可逃,挺立的乳尖在光滑的墙壁上蹭得难耐,连求饶都是可怜的讨好:“前面...呜,你弄前面。”
何介一操弄的动作慢下来,轻笑:“听不懂,什么前面。”
他松开余裕的手腕,屈指弹了弹他的乳头:“这是奶子,会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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