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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归辛忽而坐起来,睁着那双闪烁着月光的眼睛,说:“这花前月下,我们应该在车里来一发。”
南决明闻言一怔。
姜归辛摩拳擦掌,握住南决明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那您觉得呢?”
南决明说:“我看到这河流,便想起了一首诗。”
“啊……”姜归辛愣住了。
南决明吟诵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姜归辛傻眼:……啊,您还真的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吗。
那个炽热的在出租房里把姜归辛弄出一身红印子的男人果然是昙花一现。
现在在姜归辛眼前的,又是平日那个洁身自好、情操高尚的南决明。
南决明望着月下的长河,大谈诗词哲学。
尽管姜归辛馋他的身子,但身为乙方,也只好放下那些低级趣味,和他诗文唱和起来:“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南决明点头:“不错,这句‘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确实是点睛之笔。”
姜归辛:……你大爷的还真的是在吟诗啊!咱们俩大男人隔着三山五岳的跋山涉水好不容易见一面就真的看看艺术馆看看风景再聊聊诗词?
盖因南决明是手握巨款的甲方,姜归辛只好硬着头皮奉陪。
姜归辛轻咳两声,故作深沉地看着河面,说:“张若虚这两句确实是诗意十足,不但表达了时间的流逝,还感叹了人与自然的交融。啊,在这美丽的夜晚,我们仿佛也成为了这首诗的一部分呢!”说着,姜归辛转头问南决明:“南总,您觉得呢?”
看着姜归辛奋力清谈的模样,南决明笑道:“我觉得你说的很对,这花前月下,我们应该在车上来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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