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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哥哥,轻些……未时还有会讲……”
“现在知道急了?”他低笑,却不曾停下,唇舌仍在那一寸蓓蕾之间流连,惹得她全身又痛又酥。
“哥哥……今日的会讲,我定要表现好……”
此言一落,哥哥骤然停住,抬首而望,眸光由极欲转为凌厉。
“晏弟,你可知,堂上锋芒太盛,是何等大忌。”
她怔住,轻声问:“何忌?”
杜若璞拈了膏体,徐徐揉抹在她乳儿之上,动作缓慢,却暗含力道。
“今年殿试,南士锐盛,北方心忌。圣上以南北分榜择优,表面平衡,实则重北抑南。你才华毕现,固然替南方长了声势,却也因此落入北士眼中,成了靶子。”
杜若烟神色一紧,急声:“哥哥,这可怎么办?”
“莫慌,有我在。”
他低声安抚,气息热烫,呼在她乳尖,薄荷清香氤氲满屋,暧昧得让空气都发颤。
“今日会讲,由我来。你只需持守中庸,不必逞强。”
“可是哥哥……”
“我明白。”他替她一层层收束轻绡,又为她整了衿带,动作细致得近乎挑逗。
“你志在经世,不愿埋没才华。但须明白,这书院中不止少年心性,还有未来朝堂的权谋与刀锋。哥哥不愿你锋芒太盛,既招嫉,又引人肖想。”
杜若烟垂眸,唇边却逸出一抹笑:“哥哥想多了。我如今是男子,书院尽是男子,谁会肖想我?
倒是南北之争,确实该谨慎,幸好,有哥哥提点。”
案上散落的纸墨仍未干,墨香袅袅,屋内却早被另一种暧昧气息笼罩。
杜若璞将最后一根衿带打结,指尖在她胸前停顿片刻,才缓缓收回。
轻绡已束好,直身整饬无瑕,仿佛方才那一室旖旎不过是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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