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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哪里还能聊天,完全被情欲占领。
谢屿舟吻上她的天鹅颈,衔在嘴里咬来咬去,她吃痛地睁开迷离的双眼。
“时时是这样的‘欺负’吗?”
宋时微摇摇头,“不是。”
一个多月没有做,陡然撑得慌。
谢屿舟抱着她坐起来,低笑说:“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欺负’了。”
宋时微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有吵架。”
谢屿舟纠正她的措辞,“明明你气我更多。”男人咬住她的唇瓣,“口是心非,尤其是这张嘴。”
他舔舐她唇上的牙印,又不舍得咬太狠。
池子里的水温度不降反升,宋时微口干舌燥,不知道额头流的是汗还是溅到的水。
谢屿舟从水中捞起她,在花洒下冲洗干净身体,回房间继续。
男人从后面拥紧她,沉沉发问:“如果妈不愿意留下,你会和她一起走吗?”
“不知道。”宋时微的意识渐渐昏沉,说了心里话,“谢屿舟,我不想骗你,我妈的身体我放心不下。”
谢屿舟牵上她的手,牢牢和她十指紧扣,啮咬她的耳垂,“不可以再不告而别。”
男人祈求的声音灌入耳内。
宋时微:“这个不会。”从前不知道怎么处理,下意识做了最差的选择。
谢屿舟又说:“不可以离开。”一步一步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