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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屿舟及时扶住她,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宋时微下意识搂住谢屿舟的脖子,轻声说:“我自己走,不用你抱。”
男人冷声道:“走太慢,耽误我回去开会。”
被他的语气气到,宋时微怼他,“那你先走不就好了。”
谢屿舟硬声道:“你是我太太,如果出事我是第一嫌疑人。”
要习惯他冷冰冰带刺的态度,要习惯他现在对她不耐烦的说话方式。
从地库到客厅,谢屿舟没有放下宋时微,将她放在沙发上。
宋时微蜷着腿查看脚受伤的情况,不止脚后跟,小脚趾外侧也磨破了一层皮,漏出鲜红的血肉。
鞋子被扔在玄关鞋柜,即使尺码正确,即使是漂亮的缎面高跟鞋,于她而言,不过是美丽废物。
她去衣帽间换居家服,原本空空荡荡的衣柜,被填满了当季的款式。
吊牌全部摘去,出自谢屿舟的手笔。
宋时微拆掉盘发,换好舒适的睡衣,茶几之上放着棉签、碘伏和创可贴。
她对着远去的挺括男人背影,说:“谢谢。”
破皮处微微渗出血,宋时微蘸取碘伏小心翼翼抹上去。
不知谢屿舟何时折返,男人看不过去她优柔寡断的手法,蹲下身右手取出一根棉签,左手握住她的脚踝,拽在自己的膝盖上。
脚踝是身体的一大敏感之处,宋时微条件反射蜷缩,被男人硬生生拽住。